蔔長良搖搖頭,決定不再思考赤井秀一的事情,不然會越想越生氣的經常生氣對身體不好。這個紙片人老婆不好,就換一個紙片人老婆,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心裡暗暗的安慰了一頓自己,蔔長良重新開心了起來。
沒事,沒事,這次只是一場意外。
他保證下次一定會讓琴酒這個炸了自己房子的壞東西付出代價的。
說起來他手機裡面還有一大把銀長直的絕密瑟瑟圖片,能不能拿去威脅琴酒?
蔔長良摸摸下巴,思考了半天之後,發現可能用澀澀的圖片去威脅銀長直,大機率只會更加的激怒對方,在本來就很集中的仇恨值上面,直接突破上限。
“……”
琴酒,你怎麼這麼難搞?
我不就是撅了你幾次嗎?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這麼小氣?
蔔長良生氣的哼了一聲。
沒有一點度量的家夥。
學學赤井秀一,人家就不一樣。艾草了,還反過來利用這個接近他,甚至天天想著對自己使用honey trap。蔔長良對fbi王牌肯定了他勇於付出的精神。
——
艱難而痛苦的收拾好自己後,蔔長良本想直接在床上躺屍,但這裡只有榻榻米,且壓根兒都沒有放下,只好先在沙發上待機,等赤井秀一把該放置的東西都放置好。
蔔長良在對方整理完畢後,經過自己身邊時,突然伸手勾住赤井秀一的後頸,將他的頭按下來,在彼此呼吸交纏的間隙裡輕笑:“我想起一件事情。”
“嗯?”黑發綠眸的fbi王牌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不知道少年這想一出是一出的在幹什麼。
“如果我說……”蔔長良醞釀了一下情緒,“我房子被炸了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你的話,我能不能找你賠我錢?不多,也就一棟別墅的價錢而已,fbi不會沒有錢賠吧?”
赤井秀一:“?”
你的意思是,我拼了命的趕過來救你,還打算免費照顧你,結果你反而要找我要錢。小良,你真當我是冤大頭了嗎?
蔔長良無辜的瞪了瞪眼睛。
他本來說的就是真話。
如果赤井秀一不過來的話,他可憐的房子也不會被炸,甚至——他說不定還會把兩瓶酒送給一直求而不得的紅方們。
可惜那只是如果。
赤井秀一感受到對方情緒裡的真實,他愕然發現,蔔長良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相處了這麼久,赤井秀一也明白少年雖然有的時候說話可能雲裡霧裡,還神神秘秘搞不清楚具體意思。但如果他明確的說了某些事情之後,那麼那件事情基本就是板上釘釘的。
這也意味著,蔔長良的房子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被炸掉的嗎?
赤井秀一感到難以置信。
他索性直接問蔔長良:“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要是沒有過來,或者再晚一點過來,等我控制了琴酒,不但我的房子不會有事情,說不定你還能得到你心心念唸的琴酒呢。”少年不爽的鼓了鼓臉,直接坦白說道,“怎麼樣?知道這個之後,你現在後悔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赤井秀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你……”對我有動過那種手腳嗎?
他現在胸膛裡翻滾的感情,又是真還是假?
蔔長良搖搖頭,他用白皙修長的手指從男人肩背劃過,然後扣住對方的脖頸,男人的喉結在他掌下滾動,悄然之間,脈搏的速度加快了。
男人似乎有點緊張,目光死死的在他的臉上停駐,他在等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