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好朋友,他分手那天我還去醫院探望過他。”
年輕的學生們有點疑惑的看著金發男人。
“???”分手那天,還去看過良醬,難不成良醬的分手跟你也有關,光是看臉來說還真的是有可能。
“蔔長良同學應該沒事,大概是這幾天剛剛失戀,心情有一點不好吧。給他一點時間回複一下。”
大學生們的注意力重新引到了蔔長良身上。真是令人振奮的訊息,對方又恢複了單身。四捨五入則意味著自己不就有機會了嗎?
“對,沒錯。”
“良醬的男朋友真是可惡。一定是他的錯,居然這麼欺負我們那麼可愛善良的良醬!”
“等良醬回來了,我們一定要好好安慰他。”
“嗯,沒錯。我和良醬一個系的,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準偷跑!”
金發的服務生笑著看幾個人高興地走遠,臉上的笑容就像冰雪一樣消融。安室透皺著眉,臉上的表情並不好。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於是他請了假,打算現在就去蔔長良的家裡,看看有沒有人在。如果沒有的話,就順道去那個叫沖矢昴的男人住的地方,探查一下。
在路上,他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男人。
安室透停下腳步,打量一下對方,總覺得現在的情況很像不久前才發生過的情景——當時自己被這個人突然攔下,然後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紫灰色的眼眸裡情緒被凍結,男人冷冷地開口。
“不好意思,今天我沒時間和你聊天,請讓開!”
那個頭戴針織帽的男人淡然而冷靜出聲。
“波本,不要這麼一副抗拒我的態度,我是來給你送情報。”他說:“——你應該會需要這份情報。”
態度很篤定,彷彿吃定了他。
安室透的手瞬間按上腰側槍套,紫灰色瞳孔微微眯起,“赤井,你在監視我?”
對方就是一副冷漠沉靜的樣子,那雙墨綠色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
“只是湊巧。”
赤井秀一心想,如果沒有剛好遇見匆匆忙忙趕來的波本,那麼他應該就會自己出手找尋那個和琴酒一起消失的少年。
理智上告訴他,自己應該全力的搜尋到對方的蹤跡以後,將那個組織的殺手和蔔長良一網打盡。
但——赤井秀一不知為何,總會想起少年還在身邊時,那些看起來單純無邪的表現。
那些純粹的,信任的,只要對他好,就會被反饋許多“陽光”的家夥。
“……”
男人突然輕嘖一聲,煩躁地將手中的東西捏緊。
如果讓蔔長良知道,他那個耳釘也是定位器的話,會是什麼表情呢?
是會繼續笑著說,我早就知道了,還是會有一點點難過表現出來呢?
赤金秀一不知道。
但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鬆懈了下來。
他突然不想去面對了,不想看見蔔長良和琴酒待在一起的場景。
於是fbi選擇這份定位器交給了那個一直都在試圖跟自己搶人的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