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慈悅維護著魚若隱,女人推開了莊慈悅:“吵死了。”
她推莊慈悅用了力氣,莊慈悅不受控地往後倒去。
魚若隱連忙伸手去扶她,只覺得莊慈悅重量驚人,壓得她整個身體也朝下墜去。
脖子上的紅玉果亮了一下,魚若隱雙臂忽然多了力氣,這才把莊慈悅順利扶起來。
亮起的紅玉果讓懶散的女人有了興趣。
她坐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魚若隱脖子上的紅玉果:“江懷寧。”
女人好像是認出了江懷寧的靈氣,她扯住了魚若隱的手腕:“你是什麼人?四靈店的?”
魚若隱還沒收進去紅玉果的鬼牌從袖子裡滑落出來,女人伸手接住了牌子,愣了愣:“還真是四靈店的,你們也有需要跟我做生意的地方,江懷寧她不是無所不能的嗎?”
她好像認識江懷寧。
女人不給她追問的機會,她將鬼牌扔回魚若隱手中:“說說吧,你們要什麼?”
“聽說你……你這裡可以找記憶。”魚若隱連吸兩口氣,緊緊攥著手心,這才生出一點勇氣把南荷推到跟前:“我們想幫她找回記憶。”
女人掃了眼她:“你能付出什麼?”
魚若隱想把鬼牌遞過去,女人卻沒有收下鬼牌。
她打量著魚若隱,淩厲的目光似乎要穿過黑袍將她看透:“這些我都不想要,我要你一個承諾。”
“什麼?”
“你要承諾四靈店會接我的生意。”
“嗯?”魚若隱很是意外,握著鬼牌定了定心神:“我……我沒有這個權利。”
“四靈店的鬼牌都在你手裡,你怎麼會沒有這個權利!”女人的慵懶在瞬間化作了急躁,她像個瘋子一樣撲向了魚若隱,用力搖晃著魚若隱的肩:“你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南荷把魚若隱從女人手中解救了出來,把她和莊慈悅一起護在了身後:“你……”
她是不清楚自己該說什麼的,莊慈悅可是清楚的,她從南荷身後探出頭:“你該去求江老闆,她才是四靈店的老闆。”
“我去四靈店求過,可江懷寧拒絕了我。”女人頹廢地低下頭,神情低落:“她連價格都沒開就拒絕了我,她不該這樣對我的,不該的!”
江懷寧拒絕過的,那就是不能答應。
魚若隱前所未有的堅決,她拿出了勇氣,從南荷身後站了出來:“四靈店只做有緣人生意,看來你和四靈店無緣,我不能……”
魚若隱的話沒能說完,女人的眼睛忽然變成了桃色。
鮮豔的色彩晃花了魚若隱的眼睛,意識漸漸模糊,她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我叫蓮珍,你願意和蓮珍做生意的對吧?”
“願意。”
喉嚨裡飄出了允諾,魚若隱腕間忽然多出了個狐貍印記。
魚若隱的意識逐漸恢複,望著多出來的狐貍印記不知所措,莊慈悅失控地尖叫出聲:“你耍詐!”
魚若隱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剛剛是被這個叫蓮珍的女人控制了,而現在契約已成,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怪不得莊慈悅脾氣越來越差,這一行太多防不勝防的陰招了。
氣惱和懊悔的情緒一下湧現到了胸口,她伸出手在狐貍印記上用力抓了下去,指甲刮破了面板,硬是留下了細密的血痕,莊慈悅一下傻了眼,急忙來抓她的手:“你幹什麼!”
魚若隱推開了莊慈悅的手,她繼續去抓狐貍印記。
南荷攔住了她,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不……不行。”
莊慈悅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魚若隱的肩:“你這是幹什麼,一筆買賣而已,江老闆肯定捨不得怪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