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若隱是真著急了:“江懷寧,你是我老婆 ,我是你妻子,這可都是你說的,那身為你的妻子,我只是想關心你的身體都不可以嗎?”
江懷寧還是默不作聲,魚若隱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盯著江懷寧看的眼睛沒有恐懼,滿是猜疑:“還是說你從一開始說的每句話都是哄騙我的。”
“不是。”江懷寧背過身,抽著紙巾擦幹淨了唇角和掌心的血,遮擋住自己的狼狽才轉過來繼續跟魚若隱說話:“說謊說多了,遭報應了。”
江懷寧靠著魚若隱,低聲道:“這句是真的。”
“……”魚若隱徹底被江懷寧一句話砸懵了。
她是猜過江懷寧有騙她,沒想到江懷寧就這樣承認,還說出這樣的話。
魚若隱現在腦子裡被江懷寧說過的話塞滿,有瞬間的迷失。
魚若隱無法辨認江懷寧說過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現在一句句重新問她,江懷寧怕是也沒有精神。
可是……如果說謊會遭報應的話,那這世上每個人豈不是都會遭報應,魚若隱至今還沒有見過完全誠實的人。
“咳咳!”江懷寧越來越響的咳嗽聲打斷了魚若隱的胡思亂想。
她抬起頭,在江懷寧臉上瞥到一點因劇烈咳嗽浮起的紅。
江懷寧幾乎快把肺咳出來了,越來越多的血從唇角溢位讓她不由得猜想江懷寧內髒是不是有了損壞。
魚若隱的自尊心已經不允許她再上前關心江懷寧了,但是她的責任感會催促著她上前:“現在去休息會不會好點?”
江懷寧望著她,不說話也不移開視線。
魚若隱知道她可能猜對了:“我扶你。”
她要將江懷寧扶起來,江懷寧卻輕輕拍開了她的手:“把夏魚叫下來吧。”
江懷寧居然是這樣簡單的觸碰都不允許了。
眼看著魚若隱眼神一點點黯淡下去,江懷寧無奈地輕嘆一聲:“阿隱,我動不了了。”
“我揹你!”魚若隱忙背過身,微微彎下了腰:“我能背動你。”
還是太小了。
不足以藏起那點點雀躍。
魚若隱的一顆心死得也快,活得也不慢。
江懷寧笑了笑,還是趴上了魚若隱的背。
魚若隱沒有不自量力,她雖然不懂打鬼,可她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家裡什麼事都要自己做,也是有些力氣的。
她成功把江懷寧背了起來。
說實話江懷寧看著曲線飽滿,凹凸有致,但根本就不重。
江懷寧還穿著旗袍,魚若隱揹著她難免要觸碰她腿上的肌膚,比想象中更加滑嫩。
魚若隱視線低了低,漂亮的瞳孔在江懷寧看不到的地方,掃視著江懷寧她腳踝的肌膚。
很白,很細。
她覺得她像個流氓。
魚若隱匆匆移開了視線,又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她揹著的好像是她老婆。
欣賞自家老婆,好像不能算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