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聞言,皺眉道。
“就是我有些擔心,公然聚集這麼些朝堂官員,一旦被陛下所知道了,恐怕會覺得我們是在搞朋黨啊!”
海毓擺了擺手,“是不是朋黨,要看所做的事情是為了什麼,如若大家所做都是為了體諒皇上,是為了替皇上分憂,替皇上說情,難不成這樣一來,就連皇上也成了朋黨了嗎?”
“除此之外,以文會友,本就是京中常態,再過幾日,鵲苑的海棠花便要開了,到那時正好以這海棠花開為由,以殿下之名,宴請諸位文友。”
“一來,要凸顯出殿下愛才待才尊才之心,二來,則也可以趁此之時,替聖上為他們解釋國策之由,其三,還可以趁機産出幾篇文章,而聖上素來喜好駢文清詞,我們寫了一併呈上去,一切都在聖上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做,聖上他恐怕只會覺得高興吧?”
聞言,謝臨連連點頭,興奮道。
“若真是如此,那當真是一件好事!”
趙楹也點了點頭,“這幾日我和雁之一直在探討此事,不過要辦成此事,除了我和雁之,還有你芝玉以外,還需一人方可促成。”
“何人?”
“閣老!”趙楹平靜的解釋道。
“方今文壇,我和雁之還算不得什麼老資歷,而真正算得上文壇巨擘,能引領一時風騷的,卻也只有閣老才行了,要宴請諸才,自然還需要閣老為之宣傳,否則,光是我和雁之,怕是踏遍了門檻,也不一定能有幾人前來啊!”
謝臨聞言,點了點頭。
“這倒是實話!”
“芝玉,我既然託口身體抱恙,這幾日也不便四處走動,這件事情就麻煩你轉告閣老了。”
謝臨拱手道。
“殿下,此事不消你說,我自會去辦!”
“有勞芝玉了。”
……
呼爾善草原。
烏提部。
中軍帳內,烏提手攥著夜光杯,正獨自一人品著佳釀,邊飲邊嘆息,眉宇間盡是不得志之狀。
恰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烏提手下大將爾朱赤進來彙報道。
“王子殿下,巴爾喀琅來了!”
烏提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