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晉王冷笑道。
“一個個的都是廢物,還要本王給你什麼機會?他不是答應我了必須成功的嗎?現如今又讓我這三弟溜了,你們不是廢物誰是?”
面對趙禎的一番數落,管家只能低著頭,一言不發。
趙禎這時又接著說道,“不過既然已經失敗了,那短時間內就不要再重蹈覆轍了,我那三弟的性格我瞭解,這一次刺殺失敗,他必定會變得十分謹慎。”
“短時間內要想再近他的身,幾乎是沒什麼可能了,倒不如叫他低調一點。可不要叫事情洩露了。到時候連累到我身上來。”
管家微微躬身。
“小人明白了,小人這就去叮囑李雄切勿輕舉妄動。”
……
福寧宮。
崇德帝正坐在銅鏡面前,任由身邊的小太監替自己打理頭發。
而就見這時小德子亦步亦趨的走了進來,他來到崇德帝的身後說道,“聖上,剛剛海大人上奏說,昱王殿下於昨天晚上突感風寒,現已經臥床不起了,薊州之事,三殿下雖然也很想替聖上分憂,但如今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聽到這番話,崇德帝揮了揮手,讓身邊的小太監們先退了下去。
緊接著他轉過身來看著小德子說道:“楹兒這早不患病,晚不患病的,偏偏等到這時候,朕還指望他能去薊州將馬匪的事情處理了呢。”
“現在看來,老三確實也沒辦法替朕分憂了。”
就見小德子這時突然躬身道。
“聖上,既然三殿下沒法去了,不知現在是否要另擇一個人選?”
崇德帝擺了擺手 十分淡定的說道。
“這件事情只有楹兒才能處理的好,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要麼便是與那邊鎮軍護沆瀣一氣,要麼便是庸才之輩,用了也等於白用。”
“不過現如今真正棘手麻煩的,還是蘿蘭來的那些個使者。”
“這些使者個個張揚跋扈,等朕什麼時候把眼前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必定要讓這些個使者付出代價!”
安國寺,山間小道。
空青按照海毓之前的說法,就是果然找到了一條通往後山的小路。他沿著那小路走到盡頭。抬頭一看乃是一座茅草搭成的簡易的書院。
就見這書院正門上的牌匾寫著幾個大字,《昭麓書院》。
空青大喜過望,應該就是這地方了。
空青進入院子裡,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王老先生?”
就見一位身著便服的中年男人這時走了出來。
看這男人的模樣倒不像是個年齡很大的人,約摸在四十多歲左右,只是頭發和胡須又甚是斑白。
“您就是王坯老學究嗎?”空青開門見山。
就見王坯這時點了點頭,“在下王坯,至於什麼老學究之類的話,我可擔待不起,說吧,年輕人,可有何事前來找我?”
空青於是便將來之前海毓跟他說過的話一一複述了一遍。
卻見聽完之後,那王坯臉色大變。
就見他支支吾吾的說道,“你是說,巡撫大人要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