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與胡知州情投意合,卻沒想到被老爺搶得了先機,但妾身這些年來從沒做過任何對不起老爺的事情……”
趙楹冷笑,“你是沒做,你只是聯合胡萊殺了你家老爺,對嗎?”
柳嬌娘搖頭,拼命解釋道,“老爺不是我殺的,我也不想那麼做,是……是胡知州,他逼著我的,我只是那天晚上負責開了後門,至於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
“劉知遠雖不是死於你手,倒也與你脫不了幹系。”
“不過你放心,我暫時還不會殺了你。”
“你只要願意乖乖配合我們,我可以留你一命!”
柳嬌娘點頭,趕忙說道,“大人高抬貴手,大人有什麼吩咐盡管說便是,嬌娘一定照做,不敢耽誤!”
“你是歌姬,想來應該會寫字吧?”
“嬌娘只會寫自己的名字,以及胡知州的名字。”
“那便夠了。”
“我這裡正好帶了筆墨,你將你的名字寫下,還有那胡萊的,寫在一張紙上。”
趙楹將筆墨遞給那柳嬌娘,接著便見柳嬌娘將自己的名字和胡萊的名字一併寫了下來。
趙楹將寫了名字的紙收好,一掌拍在柳嬌孃的脖頸上,將其打暈了。
蔔春蔔秋見狀,很是不解。
“殿下,您這是……”
卻見趙楹又吩咐道,“蔔春蔔秋,這本賬簿,還有書信,以及這個柳嬌娘,由你們倆火速運送回望都,交給閣老大人看管審問。”
“遵命,殿下!”
“殿下,您難道不跟我們一塊兒回去嗎?”
趙楹擺手,眼神堅定道。
“我要找的證據,還沒完呢。”
“可是殿下……按照這柳嬌娘所說,不是已經可以證明巡撫大人的清白了吧?”
“證明清白是夠了,可這件事乃是老大和老二聯起手來在我背後捅刀子,我趙楹又豈是忍氣吞聲之人?”
“你們先帶著人回望都,我還要跟隨那胡萊去一趟晉州府,拿到老二和這胡萊私自來往的罪證。”
聞言,蔔春擔憂道。
“殿下,您一人前往,是不是太危險了?不如還是讓我們陪著您吧?”
“不必了,我一人前往,那胡萊才不會生起疑心。”
“另外,我這裡還有一封信,你們到了望都之後,將這封信送到晉王府,就說是隻能由晉王親啟,其他誰也不能看。”趙楹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