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吻著,海毓的腰腹精瘦,一層薄薄的肌肉貼在骨頭上,趙楹兩隻手合著便能將他的腰攏在掌中,屁股上的肉倒是多,一把抓不住。
海毓親的舒服,發出了貓叫似的輕哼,趙楹撫摸著他的脊背,安撫他。
坐的有些硌人,海毓親著親著就覺出了不對勁。
他仰頭盯著趙楹,眨了眨眼睛,片刻後眼底突然劃過一抹狡黠,還沒等趙楹抓住他,海毓就像一尾魚似的從趙楹掌中溜了。
順勢往下一蹲,海毓扯過一件寬大的衣袍蓋在自己身上,他無師自通,想要討心上人開懷。
等趙楹反應過來的時候海毓已經上嘴了。
“雁之!”
海毓仰頭,朝趙楹挑了挑眉,他的勝負欲總是會出現在某些不合時宜的時候,比如眼下,那些瀕臨失控、挑戰底線的感覺,海毓統統都想讓趙楹感受一遍。
要不然就他一個人受了,多不公平!
脖頸上的那雙手青筋四起,昭示著主人的平靜下的失控,寬大的衣袍遲遲不見人影鑽出來,趙楹仰著脖頸靠在軟枕上,呼吸吞吐間喉頭滾動,他一聲悶哼,眼眸幽深,攥著海毓脖頸的手猛地用力。
“咳咳咳……”
海毓咳得有些喘不上氣,趙楹順手將他從衣袍中撈了出來,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赤身裸體的抱在一塊,光滑的面板好似兩塊綢緞,必須要用盡力氣才能抱在一塊。
趙楹拍著海毓的背,抓著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微微皺眉,海毓一聲輕笑,貼在趙楹耳邊說了句什麼,就見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趙楹沉靜的一張臉好似被撕開了,他眼眸一沉,,海毓乖順地仰著頭,一動不動地盯著趙楹,眼底流淌著近乎獻祭的純粹與熱烈。
“好乖。”
不過頃刻之間,海毓便被趙楹架在了肩膀上,扛著走出了盥洗室。
數九隆冬,他們兩人就這樣出去不死也得凍的少一層皮,趙楹扛著人去了盥洗室旁的內室,一間用來小憩的屋子,只放了一張寬大的貴妃椅,椅子上搭了一條柔軟的灰鼠毛織就的毯子,趙楹將人放在了毯子上,揉著海毓的脖頸,輕聲道:“怕嗎?”
海毓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挺起身子,一把摟著趙楹的脖頸,兩人交換了一個隱秘不宣的吻。
他們在寒冷的冬日依偎在一起,只要胸膛滾燙,只要那顆心依舊為彼此跳動,再在漫長冷冽的冬日就都會過去。
“怕什麼?”海毓挑釁地看著趙楹。
趙楹沿著海毓的脊樑不斷往下,最後停在最隱秘的那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