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啊。”這就是他的回答。
陸兆苔在吻他,吻他耳後敏感的肌膚,吻他頸間細膩的肌理,吻他的喉結。
陸兆苔解開他的睡衣釦子,一粒又一粒。
臨霧真攥住他的手,大清早的,怎麼還要做。
陸兆苔開始咬他,咬他的肩膀,惡毒地留下一個牙印。
“你被我吃掉了。”陸兆苔說這話顯得有點傻,有點無畏的天真。他笑起來。
臨霧真問陸兆苔,要不要成為他嘴裡的刺身。
“報複我?”陸兆苔低沉的聲音裡還殘留著方才的笑。
臨霧真搖搖頭:“把你吃了啊,被你吃,不好,吃掉你,也不是不行。”
陸兆苔認真考慮了一會兒,問臨霧真想吃哪一個部位的。
他可以給他割。
但割下了,不吃他也會硬生生灌下去。
“或者榨成汁,肉糊糊,煮熟了給你嘗,千萬別吐,吐了也撈起來給你吃。”
太惡心了,臨霧真受不了,罵陸兆苔一頭瘋子。
陸兆苔欣然接納:“你想要的,我願意給你,可霧真,你得承擔要的後果。”
陸兆苔想要更糟蹋地對待霧真,涇尿灌滿霧真的肚子,口球塞爆霧真的嘴唇,所有狼狽的求歡都叫霧真嘗嘗,做他的工具,做他的腳墊,做他的垃圾……這原始的暴虐欲。
但他明白後果。
從未做出這些事來。
更是柔順地低下頭,張開嘴,含霧真。難道是他喜歡嗎,還不是為了讓霧真高興。
開心。
滿足。
他願意喂養霧真,做霧真的媽媽,而不是暴君。
他也在這樣的喂養裡覺察出嶄新而勃.發的快感。
霧真扇他巴掌,他多想扭斷霧真細弱的脖頸,最後卻是吻上他的喉結,舔吻,嘗試甜蜜。
他尋找與霧真在一起的方式。
而不是把霧真弄壞。
“永永遠遠。”陸兆苔說,他的唇和幾把,永遠要霧真快樂。
霧真順杆往上爬,要陸兆苔抱他去浴缸,超大的那一個浴缸。
他要放滿水,叫陸兆苔低頭在水下,窒息裡,給他快樂。
陸兆苔微笑著說好。
並貼心告訴霧真,結束以後,要讓霧真把滿缸的水都喝完:“這樣你大著肚子,如同懷了我的孩子,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霧真計算了一下陸兆苔在水裡窒息而死,和他自己被強灌水而亡的機率。
太殘忍了。怎麼能讓他喝洗澡水。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