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
這一趟卻沒能看到謝綺櫳,去學校撲了個空。
危寒衍很快得到訊息,是去兼職了。
危寒衍推著輪椅,眼神陰沉。
臨霧真說不用趕了。
相見爭如不見。
“時間不多了,回去。”免得陸兆苔注意到謝綺櫳,斷掉的劇本命運又勾連起來。
謝綺櫳回到學校後,有人跟他說,下午有人來找他,很好看,就是坐著輪椅。
沒找到人走了。
謝綺櫳心跳如雷,往校門口奔去。
早就沒了的人影,怎麼會找得到。
謝綺櫳不是去兼職,而是跟一直追蹤陸家的警探私下見面。
他站在夜風裡,直到巡邏的保安注意到他,謝綺櫳才轉身回去。
給他一點時間,再給他一點時間,霧真,別害怕。
謝綺櫳心如刀絞。
回到檢查室,臨霧真讓危寒衍搞快點,擦著時間做。
危寒衍老老實實坐著,詢問臨霧真:“我有那麼猴急?”
臨霧真笑:“你就是隻狗,狗急還差不多。”
危寒衍給臨霧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準備做,傾身吻在他臉頰:“我不是你的鴨嗎,怎麼又成狗了。”
臨霧真輕飄飄扇了危寒衍一巴掌,力道太輕,像愛撫。
“我會喜歡你的,”臨霧真笑,“乖。”
危寒衍卻咬上了臨霧真的指尖,咬出了牙印。
自嘲:“狗嘛,總得留下點印子。”
臨霧真不喜歡這樣,看著齒痕,有點倦怠。
危寒衍恨得不行,真做了一頭噬主的惡犬,把臨霧真的嘴唇咬破了。
他嘗到血腥氣,告訴臨霧真,再狼狽的狗,也是會咬人的。
他把眼鏡戴回去,雙眼微眯:“得小心了,主人。”
坐回車裡,管家文弘問臨霧真疼不疼,要不要擦點藥。
臨霧真看著窗外,隨口說了沒事。
文弘還是有點擔心,擔心老闆看到了發瘋。
沒有太明顯的痕跡還能哄騙自己,老婆只是出去散心了。痕跡這麼明顯,簡直是明目張膽告訴陸兆苔:老婆出去玩男人,玩得很激烈很開心,樂不思蜀了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