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霧真麻了。關他什麼事。
這兩個在那裡罵來罵去,他還嫌耳朵疼呢。
陸兆苔也意識到自己方才跟潑夫一樣罵街,實在上不得臺面,好像文明都丟了,赤裸裸的,但也不內耗,只感嘆危寒衍這三兒太拉胯,戰場變成菜市場。
兩個人拼不動刀槍,全拼嘴皮子了。
陸兆苔決定給危寒衍一個深刻的教訓,好巧不巧,危寒衍也是這麼想的。
他想起方才危寒衍提到的b,質問臨霧真是不是喜歡。
臨霧真還沒回答,陸兆苔就笑:“你要喜歡,我就給你安一個。”
臨霧真眨眨眼,只好道:“我彎的。”
陸兆苔這才心平氣和了,說起母親的偉大女子的堅強,勸臨霧真不要奢望女性的東西。
臨霧真手癢了,誰奢望了,到底是誰奢望了。
陸兆苔牢牢地抱住了。
“我愛你。”陸兆苔說。
臨霧真只覺得滑稽,如果這叫愛,那陸兆苔的愛一定是這世上最輕賤的東西。
他摸摸陸兆苔的嘴巴,想扇,卻只是撫弄。
“好哦。”他乖乖地說,似乎接受了陸兆苔的愛,心裡卻開始想危寒衍的騷。
真騷啊,幾日不見,賤上加賤,銀蕩的小危,下次穿點正經的給他看吧。
只要衣服尺寸小一號,身材爆表,西裝革履,一定更騷了。
系統說臨霧真吃得好。語氣有點怪裡怪氣。
臨霧真說自己只是苦中作樂,笑嘻嘻的。
系統不想說話。不承認自己有點嫉妒小世界的這些活人。
他只是一個,死系統罷了。
臨霧真會跟他說話,可不會吻他。
臨霧真為了工作更好開展,輕聲在腦海裡哄:【你和我,永遠是一體的,比這世上的水乳交融都更貼近。】
系統知道只是敷衍,可還是有點開心。
他不再跟宿主說話,不再打擾宿主快活。
他默默地蹲在腦海,像一朵孤孤單單的蘑菇。
想要人摸一摸。
但臨霧真摸陸兆苔去了。摸他的頭發,拽一拽。
陸兆苔詢問:“恢複好了?”
臨霧真趕緊鬆手了。
如果陸兆苔服侍他之前要先把他弄得半死不活,這樁交易不要也罷。
陸兆苔低低地嘆了一聲,穩穩抱住他,叫人買了很多娛樂的東西來,正經的娛……
“情事太頻繁對你身體不好,需得節制。”陸兆苔的話很有主夫風範,生怕臨霧真的身體被外面的男的勾引壞了。
他愛撫著臨霧真的脊背,要他學會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