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你死了,”陸兆苔給臨霧真擦汗,“也不希望你成為別人的東西。”
臨霧真實在受不住了,要陸兆苔拿開。
陸兆苔輕輕地垂下頭吻他,要他承諾,再也不出去亂玩了。
臨霧真喘息著罵,有氣無力:“你個賤人,賤人。”
陸兆苔承認了,這世界就是一堆的賤人擠壓空氣:“都賤,沒有分別。”
“可我不想要了,”臨霧真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真摯的柔弱,“真的不要了。”
陸兆苔慢慢跟臨霧真說,現代的科技很發達,臨霧真需要什麼樣的他都能買到,沒有的就花點錢讓人去造。
“從早到晚,”陸兆苔微笑著捋開臨霧真的濕發,“你會一直快樂的。”
臨霧真罵他浪貨,賤狗,劣品,死不要臉:“你該被撞死,被踩死,賤,去死,死。”
陸兆苔低低地回答他:“我賤,騷,浪,都是為了和你t般配啊,霧真。”
他吻了下霧真的鼻尖,看霧真灼熱的呼吸,難以自抑的淚。
陸兆苔好難過。沒辦法的難過。
他呼了口氣,將那種幼稚的孩子般的無措驅散了。
臨霧真不想再犟了,真的不行了,他開始抽抽搭搭地掉眼淚:“……不要了,不要。”
陸兆苔非說他還行,還可以堅持。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臨霧真無力地去吻陸兆苔,毫無章法,到此為止,該到此為止了。
陸兆苔問他,愛不愛。
臨霧真又開始罵他賤,陸兆苔就一直問,非要臨霧真承認愛他。
臨霧真認輸,無力地說:“愛你,愛,很愛。”
眼淚和汗浸濕了身軀,臨霧真下半身一塌糊塗,再這樣下去就要死了,死得這麼狼狽,他不要。
他想要暈過去,但根本暈不過去,只是折磨,沒有終點的情玉的折磨,除非猝死,根本睡不著。
陸兆苔終於肯把用品拽出去了。
臨霧真一下子癱軟,連出氣都累了。
臨霧真狼狽如此,陸兆苔依舊悲哀,他慢慢地傾身,給臨霧真處理。
不就想要這個,給他。
臨霧真根本反應不起來了,徹底疲軟,陸兆苔含了一圈吐出來,微笑:“公平交易。”
臨霧真長睫濡濕,無法應付,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兆苔清理完畢,才叫醫生來,給臨霧真掛點滴,補充點葡萄糖什麼的。
醫生心裡暗道,陸先生是越發變態了,這麼折磨人。
直到第二天傍晚,臨霧真才虛弱地醒了過來。
陸兆苔一直守著他,又開始威脅他,說植物人躺在床上也能活,臨霧真不想活,就也這麼辦。
臨霧真懶得理,閉上眼,情願陸兆苔去死,也別擱他眼前,惹人煩。
這一週臨霧真是徹底禁慾了。
危寒衍穿很情趣的衣服拍了澀圖勾引他,臨霧真也只是看看就算了。
有心無力,起碼一個月,他再也不想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