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下,周食渡的財富也失去了大海中的一滴。
周庭蕪頂著壓力開口:“母親,您這是強買。”
周食渡示意他繼續說。
周庭蕪卻沒有語言可說了。強買又如何,整座城都是城主的,他向城主討公道,他怎麼這麼天真了。
周扶焰笑著看戲,見臨霧真老老實實吃著喂到嘴邊的飯,一點都沒有當事人的自覺,戲,就沒那麼好看了。
他向母親撒嬌,反正不是他先開口說的話:“新來的寵物好可愛,母親,我也想玩。”
夫人道:“和寵物通.奸,只能閹割你了。”
周扶焰哽了哽:“那就換一份新合同,升職加薪,做周家的通房丫鬟。母親用了我用,我用了大哥用,等小遊回來了也能玩。物盡其用。玩壞了,克隆百八十個,我喜歡這寵物的模樣。”
周扶焰看著臨霧真越來越陰沉的眉眼,高興極了:“克隆體作為獎勵品分配,讓他成為渡城的公共情人吧,母親。”
周扶焰用著上流的腔調說著最下流的事,裝腔作勢的狗東西。
周庭蕪逼視著周扶焰,還不待他開口否決,一根藤蔓就輕飄飄打在了周扶焰臉上。
周扶焰頓時皮開肉綻,血流到了嘴邊。
他壓制住冒頭的反抗,從容地離開餐桌,跪坐下來:“我錯了,母親。”
夫人的目光是再溫柔不過的:“說了這樣多的話,一定口渴。”
藤蔓纏繞著一盞茶水端到了周扶焰面前。
周扶焰臉色蒼白,求饒:“母親,我知錯了。您的東西,我不該僭越。”
夫人看著他。
周扶焰不再抵抗,端起來一飲而盡。
很快,他的臉色不正常地青了,他死死壓抑著快出聲的痛苦,頭皮彷彿都被人輕柔而殘忍地慢慢撕開,周扶焰渾身大汗,他一隻手撐住地,忍到這晚餐結束,茶水的折磨才消停。
他昏了過去。
夫人抱著臨霧真遠去。
臨霧真看著周扶焰的慘樣,把自己上揚的嘴角往下撇。
幸災樂禍太明顯了,不好,不好。
“高興?”夫人問。
臨霧真在坦誠與說謊之間,選擇了轉移話題:“我睡在哪呢。”
夫人答:“籠子裡。”
臨霧真的高興蒙上了厚厚的陰影:“不要。”
他還想找些理由,但周庭蕪站在迴廊上,看過來的目光太刺眼了。
臨霧真一時間忘了要怎麼說。
拐角過後,看不見周庭蕪眼神了,但總覺得有些不安。
就是一夜情啊一夜情,明碼標價的包養,又不是真老公,他可沒有對不起周庭蕪。
周庭蕪,沒本事,廢物垃圾,眼睛挖掉,別想看他。
臨霧真蜷縮在夫人懷裡,再一次強調:“不要!”炸毛了似的。
夫人掐住他的脖子,眼神逼近:“乖。”血紅血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