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談判重新啟動。
知春說:“我想過了,家裡所有財産都歸你,蓉蓉跟我走,孩子小,跟著媽媽比較好……你隨時可以來看她。”
“我不會和你離婚。”榮鈞平靜地堅持。
知春倏然抬頭:“走到這一步,你覺得我們還能過下去嗎?”榮鈞雙眸咄咄逼人:“難道你出軌是這兩天的事?難道姜嵐是最近才介入我們的生活?”
知春茫然無措。
榮鈞轉開眼眸,語氣決然:“以前怎麼過,以後還怎麼過!”
“這不可能!”知春提高嗓門,“我再也受不了這麼稀裡糊塗過下去了!”她一咬牙,“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只能法庭見了。”
“那人是誰?”榮鈞盯著她又問。
知春搖頭:“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是岑醫生,對不對?”榮鈞的嗓音沙啞而陰森。
知春的臉一瞬間白了,這證實了榮鈞的猜測,他蹙眉,轉開視線。“不是他!”知春絕望中還想掩飾。
榮鈞冷哼一聲:“你以為查出那個人有多難?翻翻你一年內的通話記錄就什麼都清楚了。知春,你不擅長幹這種事。”
知春低下頭,放棄抗辯,她明白自己終究不是榮鈞的對手。
榮鈞深深地吸氣,努力使自己冷靜。
“他逼你的?他用給我治腿脅迫你?”
“不是。”知春木然回答,“我自願的。”
“你用不著為他打掩護。”
“我沒撒謊。”榮鈞的雙手止不住往兩邊摸索,很快意識到自己不在輪椅裡,他的牙齒咯咯作響。
“你愛上他了?”
知春痛苦地搖頭:“你別再問了。”
“你到底愛不愛他?”榮鈞朝她怒吼,聲音震耳欲聾。
“不愛!我誰都不愛!!”知春尖叫著捂住耳朵,徹底崩潰。
榮鈞像一頭發怒的雄獅撲到她面前。
“那你為什麼要跟他搞?因為我沒能力了?嗯?因為我不行?你就,你就這麼耐不住?!你就這麼,這麼賤?!你真是個……婊子!”溫情脈脈的過去被撕得粉碎,即使知春有心理準備,但從丈夫嘴裡聽到那些辱罵自己的骯髒字眼時,她竟然還是承受不了。
“我是賤!我是婊子!我配不上你!我們離婚吧!離婚吧!”她伏在沙發上,放聲慟哭,五髒六腑再次撕裂。
榮鈞無情地俯視痛哭流涕的知春,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彎腰,抓住知春的胳膊,猛力將她拖起。
知春驚恐:“你幹什麼?”
榮鈞一言不發,只管把她往房間裡拖,他雖然走路踉蹌,但手勁依然很大,知春甩脫不得,急得拼命向後掙,榮鈞站立不穩,兩人一齊摔倒在客廳地板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這兒也行——你不是喜歡幹那事嗎?”
他吃力地分開腿,騎跨在知春身上,開始毫不留情地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