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片刻，點頭，試探性問：“那要為她們安排什麼工作？”
“一些閑職就好。”沈翰墨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波瀾，“她們的辦公桌就安排在你的辦公室吧。”
沈逐光深深看沈翰墨一眼，沈翰墨無動於衷。
夏雲寧打圓場：“明天就這麼辦，現在就別說這個話題了。”
沈翰墨：“嗯。”
沈逐光若有所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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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星冉和江銜月來到在沈家子公司下。
前臺姑娘認出江銜月，再看向二人的眼神有些不屑，在她們踏入公司的前一刻翻個白眼。
江銜月和江星冉沒管她，自顧自走進公司打卡，隨後走進電梯。
“聽說公司裡來了兩個關系戶。”
“你可小聲點，萬一被聽到就不好了。”
“一上來就是助理，聽說都是女的，還在總裁辦公室……”
“懂得都懂。”
江銜月和江星冉向電梯的方向走去，就聽到裡麵人的交談。
江星冉到底是臉皮薄，聽到這樣的話，臉上蔓上緋紅。
江銜月像是沒聽見一般，拉著江星冉的手，走進電梯，在她的耳邊小聲安撫：“沒事。”
電梯裡的人見兩個陌生女人走進來，默默為她們讓位。
“你好。”身旁的一個女人小聲問，“你們是新來的實習生嗎？”
江銜月看她一眼，目光又掃過在她們進來前說話的幾個男人：“是助理。”
幾個男人有些不自在，不是為他們說的話，而是怕江銜月和江星冉將剛剛的話告訴沈逐光。
但讓他們低下頭給兩個小姑娘道歉，他們不想做這麼丟面子的事，只好又後退幾步，盡量縮小存在感。
又一個女人盯著江銜月看一會，突然說：“你是不是那個……”
女人憋了半天：“江銜月！”
江銜月看過去。
“我的女兒是你的粉絲。”女人說，“就是月泠！”
江銜月朝她點頭。
聽到女人的話，電梯裡大部分人都認出江銜月的臉。
電梯在中層停下，大部分人都走下電梯，電梯中一時間只有江星冉和江銜月。
電梯門關上前，江星冉和江銜月又聽到那幾個男人的交談。
聲音不大，江星冉聽不清，但能猜出不是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