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季洛鏡立刻向他表示了感謝,“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她?”
“不知道,宋貝那邊還沒給訊息。但是你們可以微信聯系啊,打影片。”傅映洲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看樣子是認真的在給季洛鏡想辦法。
傅映洲沒生氣,甚至比平時還要“活潑”一些。
集團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會議基本不會往週一去排。也就造就了年後事情頗多,全部擠壓在了工作日的週二至週日。
季洛鏡今天早早下班先跑一步,傅映洲自己只能叫司機過來。
至少白日裡,二人的分寸都把握得很好。但傅映洲到了晚上就會原形畢露,季洛鏡在想辦法盡可能與他沒有正面交集。
他好像格外喜歡團子,團子的餵食和鏟屎都由傅映洲包攬了。
——今天早上遲到的原因有一半還是因為給團子鏟屎。傅映洲邊等季洛鏡起床,邊逗貓鏟屎直接忘記了去房間叫錯過了鬧鐘的她。
坐在計程車上,季洛鏡從手包裡拿出了隨身鏡將毛衣領子拉開一點——被吸血的傷口竟然還沒好。
以往,傅映洲咬過的地方很快就痊癒了,這次是這麼回事?
出租司機是位中年女性,她瞧見季洛鏡的脖間青紫一片,不禁擔憂地問:“姑娘,脖子怎麼回事哇?”
季洛鏡收起鏡子,平淡地說:“沒事,玩家裡的蛇被咬了。”
“哎呦呦,嚇死我了,姑娘我還以為你被家暴了。”司機師傅鬆了口氣。
正說著,季洛鏡的手機上就來了電話,她有些喜出望外。
電話接通,何俞激動的聲音立刻灌入她的耳中,“鏡子,我現在特別安全!不用擔心我。”
“但是我現在在哪裡,我不能說。”何俞緊接著說,“這是我的新電話,你可以搜這個電話加我的微信。”
果真如傅映洲所說。
難以深究宋貝到底將何俞安置在了哪裡,季洛鏡將耳機的聲音調整了一下,回道:“好。以後常聯系,有什麼事情及時跟我說。”
“鏡子,你現在在哪裡?”何俞問。
季洛鏡瞥了一眼前座的司機師傅,說:“在回家的路上。”
“插耳機了嗎?”
“插了。”
何俞語重心長地說:“鏡子,你不用說話。現在開始聽我說……”
車窗外樹影婆娑,季洛鏡偏頭,指尖把玩著發尖。
“血族高層十人長老會,目前有兩位早已脫出不管事務。一位是巴貝斯,一位是傅映洲。”
季洛鏡心猛地一揪,傅映洲到底瞞了她多少。
“十人長老會由全球十位覺醒異術的血族組成,同樣白巫這邊也存在這樣的長老會。那天的蛇紋男人就是白巫這邊的人,但是也有傳言蛇紋男人並不是白巫,但他在其中享有的話語權非常高。”
“最近盡量不要離開傅映洲,跟著他——很安全。”
“最後對不起,季洛鏡。我知道你用自己換了我的安全,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