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央沉吟了下道：“教你們功法的人沒有顯露真身對不對。”
狐妹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就是遮掩了相貌。”
狐妹點頭。
“他主動來找你們的，教你和武功高深莫測的功法，並且還許了承諾給你們。”
狐妹繼續點頭。
“是他讓五哥重新迴天庭的。”
狐妹點頭。
“他讓五哥為他辦事。”
這次狐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該確認的都差不多，思央也不想再為難她。
“狐妹我說過，讓你最好遠離五哥，或者跟他一起離開這裡，但是兩個選擇你都做不到，你喜歡五哥，即便他做了很多錯事都願意原諒他，甚至袒護他，我無話可說，我不過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不想看你落入苦海，既然你不願意聽，我日後也不會再多說。”
狐妹心中一緊：“姨母……”
“叫姨母太過親近了些。”思央聲音淡淡地打斷她。
狐妹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
“龍，龍三姑娘，我我沒有不管五哥，我不想讓他迴天庭，可是我攔不住他。”狐妹抽泣。
“那你為什麼要來楊宅，難道不是為了給五哥通風報信。”思央冷聲喝道。
“我沒有!”狐妹使勁搖頭。
“你沒有”思央冷眼盯著她：“你敢說你沒有將楊宅裡面發生的事情，跟五哥說過嗎”
“我……”狐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她有嗎
捫心自問，她，有!
她來楊宅也是五哥建議的，說是她一個人在凡間他不放心，不如來這裡，還有人照顧，等五哥完成那人的交代後，就帶她離開。
五哥時常會和她傳音說話，不知不覺地有些事情她都說了。
思央看出來了，搖搖頭，不想再多說什麼，狐妹此人善良是真善良，她不會去主動傷害別人，可很多人會因為她的所謂善良受到傷害。
“我以為，以為都是一些小事情。”狐妹見思央要走，忙給自己辯解。
“你不會不瞭解五哥是什麼人，他迴天庭，跟在王母身邊做事，不就是為了對付楊戩，你把所謂小事告訴他，讓他了解楊宅一切動向，那什麼是大事呢”思央反問。
狐妹被問得啞口無言。
“狐妹你很單純，很善良，也很聰明。”思央望著她一字一頓：“你不會不清楚你的所作所為會帶來什麼，你只是不想去知道。”
她無情地戳破了狐妹內心的一切隱藏。
狐妹身軀一震，想說什麼，可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死死咬著唇。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三界現在流傳的關於我和楊戩的謠言，就是五哥放出來的吧。”思央最後淡淡的來了一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