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屬下人可比主公要更著急,這個天下的歸屬。
“項羽與章邯在鉅鹿一戰大勝,雖勝可也損傷不少,他斬殺宋義為項梁報了仇,震懾諸侯,威懾天下,正是意氣風發,極力趕往嶢關,如今已過新安,很快就要趕來。”
“那我們就更要盡快破嶢關才對。”
眾人七嘴八舌說。
思央不急不躁,繼續道:“諸位稍安勿躁,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範增可能早已派遣一隊人馬,早早趕來嶢關。”
“難道真的要和我們動手。”
張良道:“只是區區一隊人馬,自然是不能與我碭軍抗衡,但卻可鉗制我們,若是我等強破嶢關城,難保這隊人馬不動手,從後突襲阻擾。”
“那如我們也派遣一隊人,攔住他們,剩下的奮力破城。”有人建議。
“此舉的確可以,可如此一來,強破城池的時間就會被拉慢,還是那句,範增派來的人,不是為了破關,不過是為了拖延我們罷了。”張良搖頭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張司徒你說到底該怎麼做。”樊噲狠狠撓撓他的腦門,沒什麼耐心的甕聲甕氣的問張良。
“等。”
“等”
得到張良一個字的眾人,滿眼都是問號。
思央抿唇微笑。
“就是等。”
“可我們不是等不及了嗎”
思央搖搖手指,慢條斯理地道:“比我們更等不及的,還有別人。”
這個別人是誰……
就在眾人費力思索著,並且眼巴巴地瞅著上座兩人,希望他們倆人等給他們個明白。
可惜的是,上座兩個狐貍,沒有一個想要給他們解惑的。
於是帶著滿心疑惑的眾人進來,不但沒有解決疑問,還又帶著滿肚子和滿腦袋的問號,依次的出了主帥大帳。
等人走後,思央撚著一顆白子把玩著,似隨口說:“張司徒,覺得還需要幾日。”
張良挽袖,收拾著棋局上的棋子,目光看了眼思央手上的棋子,那是他最後下的那顆。
聞言,收拾棋子的手指一動,一顆黑子,無聲無息地落入他的袖口內。
“還請將軍再靜候一日。”張良道。
思央斜睨他一眼,但笑不語,手指一抓,將白子收入懷中。
他們等的可不是項羽。
項羽與章邯一戰花費時間太過,破釜沉舟,鉅鹿之戰,項羽決心已下,範增沒有辦法阻止,一切皆成定局,可項羽一舉威名震懾天下,也是讓範增高興,可他也不願項羽因此丟棄了關中王的位置,關中王,太重要了,為了給項羽爭取時間,怕是在鉅鹿一戰的時候,他就提前做了後手。
再有思央帶碭軍救韓,也花費了路程,他們之間的距離差距並不十分大。
範增想的,只要項羽能趕來嶢關,一切變故就說不定。
而思央和張良在等的,則是嶢關。
強攻會被拖延住,那不如就讓嶢關自動開門投降。
只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嶢關還沒動靜,另有不速之客上門來。
倒是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作者有話說:
遲來的雙節快樂!
這幾個月生活上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情緒上有些管不住,好像病了,有點抑鬱,焦躁型的,一直有在調整,甚至還會有些不太好的想法,這些本不該說的,但我知道得給大家個解釋,真的是非常不太好。
只是個解釋,也不是賣慘,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