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兒來的……啊——”成二眼睛一瞪就要對阻攔他的人開罵,而他話沒罵完,悽厲的慘叫聲就從口中嘹亮的嚎出來。
“老子雖然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可實在是看不得你這種人肆意欺負個弱女子。”
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扭,看成二整個手臂都扭曲變形,樊噲一腳踹在他身上,把他踹飛幾丈遠,而後才轉身看向那被兩名親兵攙扶著,捂著腦袋的人。
“宋將軍,你身為一軍之長,也不用這麼為難個女子吧。”
宋義覺得自己今天出門一定是沒挑好時辰,走在大街上竟然被人一悶棍就敲腦袋上,那麼粗的一根棍子啊,如果不是他頭上戴著兜帽,怕是要當初頭破血流。就算如此,也敲的差點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你說宋義能不氣,氣的沒差點當場殺了那個敲他的人。
還是成二提醒,那人是會稽首富之子,他暈暈沉沉的腦袋聽到此,立時便有了個主意,自從知道懷王要定都在會稽,他腦筋就在轉起來,會稽屬於項羽地盤,呂雉又是三軍統帥,也不怕項羽,可他還是要防備,雖說他現在和項羽暗中聯盟,那也不過是互相利用,宋義一肚子成算,他今日應會稽幾大富商之邀,就想借此看能否深入掌控會稽某些命脈。
瞌睡來了送枕頭,呂釋之正好送上門,宋義還在想,把呂釋之捏在手中,不愁呂家這個會稽首富不就範,正想著樊噲就冒出來。
“原來是樊將軍。”見到是樊噲,宋義下意識眼皮子一跳,眼神左右掃視,沒見到那個人後,他大鬆口氣,身板都硬氣了。
揮開攙扶自己的親兵,宋義冷哼道:“此人當街對我行兇,難道本將軍連治他罪的權利都沒有了”
樊噲皺了皺眉,他是路過被這裡聚集人和吵鬧聲吸引來,也沒見到前面呂釋之敲了宋義一棍子,只看到成二欺負呂嬃。
宋義見喝住他,底氣更壯了:“不過是一介平民,卻敢對本將軍行兇,我懷疑他是暴秦細作,還要拿下他回去好好審問。”
躲在樊噲身後的呂嬃聽到此趕緊出來,急急的給她二哥澄清:“不是,我二哥不是細作,我們家住在會稽,只是生意人。”
她不開口還好,一說話,從地上爬起來的,抱著胳膊慘叫的成二跑到宋義身邊,指著她哭訴:“將軍,這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小夫妻鬧別扭口角,哪兒輪得到外人插手,將軍可得給我評評理。”
樊噲一愣,轉頭看呂嬃。
呂嬃氣的俏臉通紅,胸口不斷起伏,帶著哭腔道:“我,我不是,不是他未婚妻,是他,他逼我爹的……”
成二還來勁了,叫道:“怎麼不是真的,那可是郡守大人親自做的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孃都點頭應了,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那邊因為樊噲來停止遭打的呂釋之聽到成二囂張的話,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勁,,抓起不知打哪兒那滾過來的木棍,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
“我殺了你!”他高舉著棍子嘶吼著沖向成二。
成二這個癟三,嚇得往宋義身後躲。
宋義的腦門青筋直跳,尤其是見到那棍子的時候,感覺腦門上的悶痛更明顯,一時心煩氣躁的他,手就握住腰間劍柄,眼神犀利起來。
樊噲見狀覺得不好,上前要阻攔,卻被宋義帶來的親兵擋住。
“找死!”宋義嘴角挑著惡意笑容,盯著那直沖而來的呂釋之,長劍鏘的聲拔出。
“二哥,不要!”呂嬃驚恐的瞪大眼睛,大喊出來。
鋒利的長劍,斜劈而下。
木棍不堪一擊,如豆腐一般被斬斷。
劍刃閃著寒光,直往下劈砍,
呂釋之這一刻猛然清醒,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劍鋒所帶的寒氣,令他頭皮發麻……
作者有話說:
麼麼麼噠,這兩天有點事情,馬上恢複正常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