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孫祥珍的尊嚴不容踐踏。
“我想求你一件事。”祥珍從隨身的包包裡面,拿出一隻密封的小瓶子和一張資料夾,:“我,我留下了小孩的dna,還有檢測報告,我想要吉普賽付出代價。”
喲,難得。
思央本以為以祥珍的性子,會自己一個人去找吉普賽,還想著怎麼勸解她,沒想到一朝回頭,智商也跟著回來,知道怎麼做才能讓那些渣滓得到應有的懲罰。
同時思央也心疼她。
不是任何女人在受到那樣的傷害後都會勇敢面對,便是能坦然,也不願意把自己的事情公眾處理。
“你想好了”
祥珍沒有猶豫,把瓶子連帶著檔案都遞過去,從她決定留下這些東西,就已經不會再做後悔的事情,後悔的事做過一次就夠了,餘生她只想為自己活著。
祥珍來的也湊巧,思央才把吉普賽的哥哥給弄進去,吉普賽還沒想到怎麼處理他,現在機會就來了。
鷹和吉普賽的事情,思央沒動用so給她的人脈關系,改換個方式。
法治社會,怎麼能容忍這種敗類人渣的存在,對普通人民來說都是個威脅的存在,作為生長的紅旗下的正直好市民,思央覺得十分有必要曝光這些人。
媒體這類存在,很迷,從來不嫌事大的存在,就差沒想著全世界每天都有爆炸吸引眼球的新聞。
思央這送上門來的資料很搶手,別說她連那些人的犯罪證據都準備,這是要把人往死裡弄,人家都坐到這一步,很會趨利避害的媒體覺得這任務不算大,再說鬧大才好,鬧大了那些領導們為了面子也不會讓這群渣滓們繼續毒荼社會。
事情如思央預料,媒體發聲,再加上那些鐵證如山的證據,蹲在鐵欄杆裡面的鷹和小弟們和剛聯系的律師還沒談好補償怎麼賠,就被提上去再次重審,要是坐實那些事實,就不是蹲十幾天的事情,怕是得好好卷鋪蓋,多住個十年八年。
“你要上庭”思央真沒想到祥珍可以做到這一步:“其實你可以不用出面,我找的律師完全可以代理。”
祥珍搖頭拒絕:“有些事情,我總要面對,不能永遠都躲在後面,現在有你可以幫我,以後呢”
“何況,本來我就該認清事實。”
既然她執意,思央也不強求。
“證人這方面,我會幫你找。”這次一定要把吉普賽等人往死裡摁。
要是去找證人,程海諾他們倒是可以,只是看祥珍現在應該不想和他們有牽扯。
“前天阿不來找我。”祥珍想到什麼,對思央吞吐的說,怕她不高興急著解釋:“你別誤會,我沒有想要和程海諾再有什麼,只是阿不一直都幫著我,這次來也是從新聞上看到這件事,過來問我情況,要是需要證人他也可以,吉普賽曾去找過他們。”
花開不引蝶,自有暗香來。
程海諾的感情沒有對祥珍産生感情,可在車隊中,有人卻是一腔深情付出,苦苦暗戀。
阿不那人做出程海諾不能為祥珍做的事情。
“你自己決定。”
祥珍的事情,後面還有牧驍掠陣,不用思央多操心,她把重心重新轉移回春季發表會的設計品上。
可偏偏有些人就是這麼沒眼色。
“你來找我做什麼”
在接待室思央見到了好些日子沒看見的陶艾青,說實話她都差點把這位給忘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