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空白,思維和理智遠離了身軀,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只本能的向著白光亮起之處伸出手。
藍與紅的須佐還是晚了一步。
然而,死亡輸給了時間。
遠在火之國內的宇智波田島左眼淌出鮮血,雨之國境內,宇智波朧月的時間被撥動倒轉,讓她自絕境處逢生,並抓住了唯一一線生機。
生與死交錯,被算計的憤怒與差點被迫和摯愛血親分別的恨意帶動情緒突破了臨界值。
也就是在那一刻,宇智波朧月眼中的三勾玉融彙交織,最終化作新的花紋。
看到那個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家夥見勢不妙就要開溜,宇智波朧月死死扣住對方侵入自己精神領域的身軀,不肯讓其逃脫。
而在見黑影寧願硬生生撕開自己的一半身軀也要逃跑後,宇智波朧月算是徹底暴走。
被搞的這麼慘,她怎麼可能讓對方再從自己眼前溜走,也怎麼甘心讓對方出逃?
只是精神領域內被她吞噬的那部分黑影殘軀帶給她的沖擊太大,且為了不讓正連線著腦域的同學受到傷害和影響,宇智波朧月這才只停留在原地。
但她不是一個人,而且她還有別的辦法。
安撫著身側的哥哥,宇智波朧月朝向不遠處須佐內的兩個兄長露出個笑,示意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
轉移視線緊鎖著潛逃的黑影,宇智波朧月輕聲道:“哥哥,幫我。”
須佐不適宜於此刻的她,但木遁可以。
剛好,她也想要看看在她和哥哥的“雙生”之術下,須佐和木遁能夠被開發到什麼地步。
千手梁間給予了回應。
千手梁間沒有讓自己露出太不堪的一面,可當“雙生”發動後,察覺出彼此兩人同等的驚恐、憤怒和仇恨時,所有情緒疊加爆發。
漫天的植物根莖幾乎是要絞爛這片浸潤著雨水的土地,白色的須佐橫刀劈砍而下截斷人的路。
宇智波朧月站在最高的植株上,居高臨下朝著目標落下無感情的一眼。
她伸出手,翻轉手掌,地面上的作物隨著她的動作而進一步暴動。
千手梁間低下頭,須佐隨著他的心意而再次凝結出新的武器。
他死死盯著眼前發出質問的黑色影子,咧開嘴,像是要把盯緊的獵物撕碎。
宇智波朧月驟然收緊了手掌,而千手梁間也揮出最後一刀。
於是,轟鳴伴隨著煙塵與查克拉的餘波攀升至雲霄,最後一塊完整的地面被徹底撕裂。
但兩個人還留有著理智,護著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幾個人 。
宇智波朧月和千手梁間避開了他們,沒讓攻擊波及到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
再加上須佐的庇佑和千手柱間及時用木遁新撐出來一塊安全地帶,包括鬼燈幻月在內的幾個人都毫發無損。
“……這都什麼跟什麼!”
鬼燈幻月吐出幾口飄到嘴裡的土屑,整個人震驚的指著眼前的宇智波朧月和千手梁間,彷彿被重塑了世界觀。
“我沒有看錯吧,那是木遁,宇智波朧月她用的是他媽的你們千手的木遁!”
“千手梁間眼裡是萬花筒用的是須佐,你們宇智波萬花筒的招牌須佐!”
為什麼一個宇智波成了木遁使?
為什麼一個千手眼睛成了萬花筒寫輪眼?
是他沒睡醒還是這個世界終於瘋了,亦或者是他其實已經死了,這是死亡時的幻覺?
鬼燈幻月不解,可另一邊的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四個人也是同樣的震驚,只是他們暫時沒那個功夫追究和探尋原因。
沖去弟弟妹妹身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看著纏繞在自家妹妹身側明顯是護衛姿態的樹藤,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這讓他們說什麼?
他們兩個又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