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兄弟當場動起了手,彼此之間毫不留情。
可惜年齡的差距就擺在那裡,輸了的羽衣冬花卻在最後抓住機會將訊息傳了出去。
在被打昏過去前羽衣冬花還在想,等他之後長大了、實力提升上去後,他一定要打回去,把他哥腦子裡進的水統統倒幹淨。
——
根本不知道外面各路人手、各個陣營的人已經徹底亂成了一鍋粥,宇智波朧月這會兒正在保命。
族人被沖散,身後跟著群陰魂不散的千手追兵。
這是什麼地獄噩夢。
原先也試過潛行跑路,但宇智波朧月卻發現自己今天的運氣似乎格外的倒黴,不管去到哪裡都能撞見千手的忍者。
仗著隱匿的優勢,宇智波朧月也已經幹掉了不少敵人,但追著她的千手數量似乎沒有丁點減少,反而有越來越多的架勢。
她有些鬱悶和懷疑的想是不是附近的千手全都跑來抓她了,但也有些慶幸的想如果千手全被引到她這裡,那其他分散的族人存活下去的機率或許就能更大一些。
豪火球的亮光短暫的照亮黑夜,宇智波朧月躲開直沖面門而來的手裡劍並藉著先前佈置下的簡陋的陷阱反手一刀捅到沖至面前的千手的脖子裡。
溫熱腥味濃厚的血液撒了一臉,潦草抹了把臉後宇智波朧月注意到了身側又貼了上來一個敵人。
幾乎不需要思考,宇智波朧月對危險的預警就已經讓身體動了起來,避開了對方的刀。
但是現場有人的速度更快。
利刃沒入身軀,冰涼的鈍痛自腹部開始蔓延至全身。
宇智波朧月側過頭,發現是一張從未見過的千手的臉。
對方的神情有些古怪,望著她的眼神裡也是遠超其他人的強烈的惡意。
“真是難殺啊。”
不知何時出現、也不知道在這裡等了多久的忍者轉動手中的刀柄,贊嘆之時語氣裡卻滿是森森惡意:“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
“呃……”
難耐的痛苦化作極低的喘息從口中溢位,宇智波朧月甚至連呼吸都有些艱難。
對方出現的實在是太突然,也太詭異,她竟然沒有感知到絲毫這個人的氣息。
就彷彿這個人不存在、又或者是這附近環境的一部分般。
可比起這些,更讓人不安的是其他千手的反應和交談溝通的話語內容。
或許是見人已經受了重傷跑不掉,又或者是覺得宇智波朧月大概可以被當做是個死人了,這些千手交流時毫無顧慮。
“宇智波倒是打得好主意,想要穿過雷鳴谷到我們營地……嘖,今天這群過來探路的宇智波怎麼處理?全部殺了嗎?那會不會打草驚蛇,讓宇智波意識到他們的計劃洩露了?”
“畢竟我們還等著反過來坑殺了他們,要不就先放跑一兩個?”
這個人,說什麼?
宇智波朧月有些緩慢的眨了下眼。
後知後覺的,她意識到了真正的危險。
雷鳴谷的計劃是真正的絕密資訊,就連宇智波都沒幾個知道的,這群千手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打算反過來利用這個計劃對宇智波做些什麼?
“……倒是小瞧了你們千手的情報或獲取渠道。”
盡力的摁壓著傷口卻還是止不住血,宇智波朧月左手收攏,像是報複又像是在示威,無形的絲線纏繞住了最近的千手的脖頸並硬生生扭斷了他的脖子。
看著其他被驚到急速後撤幾步的千手,她略有些遺憾的松開手中的絲線,但眼神劃過千手的族徽時,神情卻有些嘲諷。
但下一刻,宇智波朧月的瞳孔驟然收縮。
視線範圍內有一柄太刀伸出,朝著她的肩膀處落下。
粗暴扯出腹部的刀,險而又險的躲開,盡管規避掉了被釘死在地上的結局,可巨大的深深的傷口卻出現在了左肩上。
血液徹底浸紅了族袍,失血過多甚至讓宇智波朧月的腦袋都有些發昏。
但她卻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勢,反而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