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小心,哥哥。”
——
三方已就位。
千手、宇智波和羽衣各自踏上了自己的路,朝著自己的目標前行。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羽衣冬花想不通為什麼原本正要出任務的自己突然被攔下,眨眼間就被扔到了這裡。
想不通原因的他頗感困惑的撓頭,於是打算詢問面前的兄長。
“哥,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羽衣冬枝注視著自己的弟弟,認真地打量著他。
這眼神讓羽衣冬花有些不自在,令他忍不住避開了自己哥哥的視線。
見此,羽衣冬枝嘆了口氣。
他停頓了許久,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半晌卻說出個與羽衣冬花的問題絲毫不相關的事情來。
“冬花,你跟我們族內那些年輕一輩的人關系很好。”
“早在族裡面,你的一些想法就顯得過分天真……我本以為你會長大,但沒想到族裡面卻有其他人漸漸地跟你走到了一起。”
並且多數人還都出現了隱約以冬花為首的跡象。
作為兄長,作為少族長的羽衣冬枝對此卻只覺得驕傲和自豪,為自己的弟弟的優秀感到欣慰。
但現在不行,現在有些事情卻容不得他的弟弟再繼續天真下去。
可要他逼著自己的弟弟去做那些事情,看著他弟弟染上黑色,羽衣冬枝發現自己也做不到。
“你知道這次宇智波的精銳出去是為了什麼嗎?”
羽衣冬枝笑了。
他看著被蒙在鼓裡的弟弟,自覺事情皆已塵埃落定,於是便將族內的計劃攤開告知給他。
“宇智波想要讓我們和千手對上,他們好把我們連同千手一起除掉;千手那邊知悉我們和宇智波的間隙,也打著讓我們和宇智波內訌,他們好連同我們和宇智波一起伏殺的主意。”
“可惜,我們羽衣哪個結局都不想選。”
“木遁使的訊息也只不過是個誘餌,只要田島心動,想要將千手柱間這個隱患盡早除去、自信他橫穿雷鳴谷的計劃可以成功,那麼他一定會同意我們羽衣入局。”
什麼木遁使,那也不過是千手那邊丟擲的鈎子,想要借他們的手去把宇智波拖下水,卻不知道他們羽衣早就看透了一切。
如今這個局面,才是他們一族真正想要的。
“宇智波田島盡管去,千手佛間那邊早就在等著他了。”
“至於雷鳴谷……那裡會成為我們選定的,宇智波和千手真正步入終局的開端。”
千手和宇智波都想把他們羽衣順帶著收拾掉,他們卻偏不要如兩族的意願,反而要把他們的主意重新牽引到彼此的身上。
宇智波的殺招被透露出去,千手一定不會坐以待斃,那時得到訊息的雙方必定會各自帶人趕往雷鳴谷,而等他們趕到,擺在面前的就是兩族族長子嗣的屍體。
計劃失敗、子嗣死亡,而仇人卻近在眼前,種種因素刺激疊加,就不信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當場打不起來。
羽衣根本就不用過多的插手,三長老只需要蹲伏在雷鳴谷,確保宇智波和千手的關鍵人物死在裡面就好。
只要人死,這場仗就別想輕易的終結,宇智波和千手彼此間的仇恨也不會被輕易磨滅。
唯一可惜的是,原本準備的讓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在雷鳴谷那裡拼個你死我活、雙雙殞命的計劃出了點意外,換成了宇智波朧月和千手梁間,但也還能接受。
估算錯了羽衣在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眼裡的重量,原本以為這兩個家族的族長會不把羽衣放在眼裡,結果誰知道他們竟然那麼謹慎,讓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來防著“孱弱”到不行的他們。
‘不過也無所謂了。’
千手和宇智波打的越激烈、越仇恨對方越好,只要死的人夠多,他們羽衣才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這也怪不得他們羽衣,要怪就怪他們宇智波和千手自己吧,礙了那麼多人的眼,落得這麼個結局也是他們活該。
羽衣冬枝語氣平穩,敘述時眼裡還帶著笑,卻讓對面的羽衣冬花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哥……你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