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地抽了一口氣,靠近火源的液體溫度比剛剛的要高不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確實有幾分灼燒感。
而那紫紅色的蠟也並不是只在鎖骨處就凝固,它留下的痕跡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誘.人,有幾滴甚至沒入了白色襯衫的領口,往更深處蔓延。
美麗的青年蹙著眉,露出了忍耐著的表情,他眯著眼睛抬眼看向我,眼睛微微濕潤著,看上去有些迷離,可能是覺得疼,他像是要落下淚來,我見猶憐。
我……
我嘞個……
我簡直要被他勾走了神魄,忍不住微微湊近,想要親吻那弧度好看的嘴唇。
而這個時候,我的腰被誰環住,緊接著,帶著幾分水氣和沐浴露香味的腦袋湊了過來,將我換了個方向,力度大的讓我沒拿穩蠟燭,融化成殘缺花朵的蠟燭滾到桌子上,蠟也灑了不少。
有著一雙銳利棕黃色眼眸的青年此時此刻上半身的衣衫是敞開的,露出壯實的胸肌和腹肌。
黑白兩色的發絲柔順地貼在耳側,突顯出帥氣的五官,他和赤葦是兩種型別,赤葦是聰慧理智的安靜美人,他就是張揚耀眼的陽光小狼狗,還帶著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純真與侵.佔。
他的心思一直很單純,想要就要得到,有著孩童的執拗與直白,也有著成年人的欲.望和隱晦。
木兔的手裡拿著一瓶香檳,他塞在我的手裡,對我說:“小夏,在家裡也可以喝酒,你還可以餵我喝。”
我被他扶著坐直了身體,比他坐著時,要高一些。
這個視角的木兔很陌生,沒等我適應,他的另一隻手牽著我,將我的掌心捧住他帥氣的臉頰。
“餵我吧,小夏。”
在木兔的引導下,香檳的瓶口抵住他的唇邊,他就這樣就著我的手,大口大口地嚥下從瓶口湧出來的酒水。
突然,手腕被木兔猛地抬起,瓶身裡的酒猛地一灌,濺出來的酒撒了一地,打濕了他額前的碎發,臉頰,和白色的衣領,順著胸口和腹部流下去。
他嗆的臉頰泛紅,從瓶口一路往上看,棕黃色的眼睛眼尾微微泛著紅色,可就算是如此狼狽,他的眼睛裡卻翻騰著越來越危險的情緒。
“對不起。”我連忙從桌子上抽出至資金,按在他的側臉和胸口:“還好嗎?”
寬大的掌心按住了我的手背,我抬頭針對上他那彷彿要現在就拉我墜落的眼眸,胸口起伏越來越明顯,白色的布料被酒浸濕後貼在身上,隱隱透出肉.色,以及完美的肌肉弧度。
我臉上一熱,慌忙往旁邊躲著,小腿撞在沙發邊緣,不小心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木兔就在我身邊,他扶住我的腰,才沒讓我倒下去,不過下一秒,他就松開了我,任由我陷阱柔軟的沙發裡。
赤葦京治從地毯上站起來,從頸部到胸口的紫紅色痕跡在白襯衫領口若隱若現,他單膝跪在我的大腿外側,微微俯身,抬起我的下巴。
“千夏會喜歡嗎?”
我嚥了咽口水,往沙發更深處縮了縮,說:“喜、喜歡。”
“小夏會覺得酒吧更好玩嗎?”木兔的一隻手拉住我的腳踝。
我更覺不妙,連忙說:“沒有沒有,當然是家裡更好玩。”
“既然小夏覺得好玩……”
那隻手順著小腿,停在膝蓋上。
他掰開了我並攏的膝蓋。
棕黃色的眼眸中似乎隱隱亮著光,裡頭是忍耐許久的妄念。
“該由千夏來負責我們的晚餐了。”
“撕拉。”
我親眼看著大腿部位的襪子隨意一扯就裂了個口子。
他們很少對我這樣粗暴。
但是怎麼說呢……
偶爾粗暴一次,還挺讓人上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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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各位也看出來了,江郎才盡[肯定]
寫不出來夾心了[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