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的橘子小狗有點蔫蔫的,我讓女僕姐姐給他做愛心蛋包飯都不怎麼好使。
從女僕咖啡屋出來,我感覺日向翔陽的心情好像有帶你不太美麗,於是摸摸他的手背,問他怎麼了。
日向翔陽只是勉強笑著說沒事,然後問我下一個想去的地方是哪裡。
我調出預約門票檢視時間,邊看邊說:“我預約了晴空塔的票,現在坐車去時間應該差不多。”
日向翔陽一愣:“晴空塔?”
“是呀,你高中的時候不是很想看東京塔和天空樹嗎?”我說:“剛好今天可以一次性全都看完,從天空樹可以看見東京塔哦。”
日向翔陽沒想到對方還記得幾年前的這種小事,眨了眨眼睛,心裡的不愉快在此刻似乎瞬間煙消雲散。
他臉上又恢複了笑容,拉住我的手,和我貼在一起走,說:“還是千夏姐懂我,我確實很想看。”
我見他恢複了平常那樣的笑臉,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笑道:“走,我們去搭車。”
從這裡到晴空塔的時間不久,不過要坐地鐵的話得換乘很多次,不想搞得太麻煩,我還是直接打車去的。
現在已經是晚上,近距離看著這個六百多米的建築,不管是抬眼絢麗的燈光,還是面前擁擠的人群,都挺讓人覺得震撼的。
第一展望臺的人要多一些,我們順著指示繼續往上走,到第二展望臺稍微好一些,總算能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往外看。
從東京至高點俯瞰整個城市,由鋼筋水泥組成的世界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燈光,所有的高樓大廈盡在腳底,只要微微低頭,就能將美麗的夜景盡收眼底。
我其實也沒在晴空塔上看過夜景,當即就讓翔陽幫我怕幾張照片。
這邊正拍著呢,有一個長得挺高的潮男頻頻往這邊投來視線,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按捺不住,上前過來要我的聯系方式。
我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見搭訕的,禮貌地朝他笑了笑,委婉地拒絕了。
潮男沒有氣餒,還以為我是在故作矜持,又說:“小小姐,其實我是剛剛在拍景色的時候不小心拍到你,才注意到你的美麗的,你看看,我的拍照技術還不錯的,我可以做你今晚的專屬攝影師,肯定比你弟弟拍的效果要好,你覺得呢?”
說完,他還調出他拍的照片給我看。
還別說,還真別說,他把我拍的還挺好看。
咳,嗯,也比翔陽拍的……要好看那麼一些些。
見我面露猶豫,潮男想乘勝追擊,再說些什麼來拉近和我的距離,結果一隻手擋在了我和潮男中間,緊接著,並不單薄的身體擋在了我的面前,面色不虞地看著鍥而不捨的潮男。
他說:“你好像誤會了,我並不是什麼弟弟的角色。”
日向翔陽餘光斜我一眼,又對他道:“請你離她遠一點,別打擾我們。”
他的肌肉線條看上去像是能一拳打飛兩個潮男,潮男一聽他這麼說,幹笑了兩聲,趕緊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還在可惜自己今晚的出片率,一隻指骨分明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行讓我收回視線,看向面前的橘發青年。
這裡的位置有點偏,不然也不會有空位讓我們頂上,此時周遭的環境昏暗,只有窗外的光亮散發進來,不知道是不是光的緣故,居然讓我覺得翔陽那雙棕褐色的眼眸有些陰沉。
他一隻手撐在欄杆上,另一隻手還捏著我的下巴,看了我許久後,伸手又環住了我的腰,極為熟練地貼上來。
“千夏姐,是不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我下意識抬手摸摸他蹭在我頸間的腦袋,問:“怎麼會這樣想?翔陽已經很好了呀。”
“但是千夏姐還是更喜歡別人。”委屈巴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胸口因為在說話而輕輕震動著:“俄羅斯的男模也好,女僕咖啡屋的女僕也好,還有剛剛過來搭訕的那個人。”
“前兩個也就算了,最後一個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我阻止的話,千夏姐就會讓他跟著我們一起了。”
日向翔陽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微微濕潤的圓眼睛看著我,繼續說:“明明今天晚上應該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千夏姐怎麼可以讓別人橫插一腳?”
我被戳中想法,頗為心虛地挪開實現:“我當然不會接受陌生人的邀請啦……”
“千夏姐又騙人。”他暗自用手指插.入我的指縫,細細地摩挲著:“你沒有拒絕男模,也沒有拒絕女僕,只有我說了,你才拒絕了剛剛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