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是一本漫畫的真人版翻拍,劇情上我先不說,還原百分之九十勉強合格,主要是裡面的演員造型醜到爆,我坐在兩個男生中間,懷裡抱著薯片,一邊咔哧咔哧地吃著,一邊一起吐槽電影裡辣眼睛的畫面。
希望導演們周知,有些漫畫他就不適合拍成真人版。
電影看完,月島阿姨打電話催月島回家,他很不情願,他也想住我家,結果被月島阿姨溫溫柔柔地臭罵一頓,黑著臉拎著包回了隔壁。
我一看時間,也差不多該洗漱了,想到菅原沒有換洗的衣服,於是我去翻了翻我自己的衣櫃,很順利地給他找到了一套冬天穿的加絨睡衣,讓他待會兒洗完澡換上。
菅原孝支對我是真沒什麼心眼子,抱著衣服就進了浴室。
於是,等我洗完澡下樓時,我就看到了銀灰色短發的少年顫顫巍巍地站在一樓的衛生間門前,臉上紅成了一片,見我下樓,他立刻躲進了門後。
我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引.誘他走出來:“阿菅~怎麼了?衣服不合身嗎?不應該呀,我穿的有點大,你穿應該剛好呀~”
菅原孝支雙手扒在門框邊,只露出個腦袋,大聲說:“你怎麼會有這種睡衣啊!”
“我師父送我的呀,他可喜歡這種風格了。”我笑眯眯地看著他,背過身子給他看我睡衣上的兩個巨大耳朵,繼續說:“你身上那件他買大了,我說我不穿,然後他就買了一套新的給我,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你穿是很可愛沒錯,但是……”
菅原孝支忍無可忍地從門口上前一步出來,整個人暴露在我的視線內,完全炸毛:“我穿在身上就有點不太合適了吧!”
少年身上是一套毛茸茸的白底睡衣,衣服上的花邊是由粉色和藍色的毛絨蝴蝶結和可愛蕾絲構成的,帽子上垂下兩個巨大的兔子耳朵,可愛的不得了。他的面板本身就偏白,長相美麗秀氣,眼角的淚痣更是有著別樣的風情,銀灰色的短發因為剛洗完澡,發尾濕濕的黏在粉撲撲的臉側,完完全全就是一隻軟軟的小兔。
我擦了擦從嘴角不存在的口水,朝他比大拇指:“很合適啊,真的很合適啊!阿菅,這套睡衣你穿回去,超!可愛的!”
“我才不要!”菅原孝支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他說:“我寧願穿我的髒衣服我都不穿這個!”
“誒——可是……”
我的語氣低落下來,又抬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做作地抽泣兩聲:“好吧,我知道了,我不會勉強你的,阿菅嫌棄它,那就不穿吧。”
菅原孝支:“……喂……”
“你脫吧,脫下來吧。”我又抽泣兩聲:“對不起,我家裡只有這件你穿上去合身的睡衣,我沒有想惹阿菅生氣的,你不要兇我。”
“我、我沒兇你啊。”他感覺對方不像演的,頓時有些慌張,連忙過來哄我:“是不是我剛剛的語氣有點太過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話音未落,他的被毛茸茸袖口包裹住的手腕被抓住。
我抬頭,露出完全沒有淚痕的一張臉,眼睛裡滿是計謀得逞的狡黠,手上微微用力,將他往我的方向一帶。
少年對我完全沒有防備,他被扯得一個踉蹌,下意識用手撐住了我身側的牆壁穩住身形,只是距離一下子被拉近,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噴灑在他臉頰上溫熱的呼吸。
“單純的兔子很容易被狡猾的獵人騙入陷阱。”
我注視著他寫滿迷茫和驚訝的暖色眸子,笑了一聲,湊過去蹭了蹭他的頸脖。
“抓到你了,阿菅小兔。”
“!”
菅原孝支腦袋上似是炸開了一個小小的蘑菇雲。
眼前的女生個子並不高大,說起可愛,她應該是更可愛的那一個。他的姿勢完全就是將她圈在了自己的小空間裡,就像是獨裁的獵人已經將退無可退的小兔子逼入死角,只差抓住她的耳朵,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折騰她。
可,現實當中的角色是完全反過來的。
看似被困住的兔子才是這場遊戲的獵人,被牢牢抓住的獵物,是自己。
菅原孝支因為她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完全失去了力氣。
若他是獵物。
他也是一個,心甘情願入局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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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千夏已經變成了一個成功的海王[土下座]
那麼阿菅為什麼會忘記帶鑰匙,並且是在知道翔陽借住一晚上之後來找千夏
也許是因為想知道他是否和翔陽同等地位,也許是因為走投無路,也許是因為自己私心~咳咳,是怎樣大家可以自由想象[狗頭]
以及,今天到評論我看到了一個寫的很仔細的長評,但是我看到一半就被jj刪了[爆哭]如果那位寶寶看見了作話,親親,我真的有認真看,但是被刪了無法恢複,評論不能放長串數字,會被判斷是違規評論[對手指]長評……讀者寶寶寫給我的長評……[尖銳爆鳴][陰暗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