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養繫心一隻手抵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現在的學生家境都這麼好嗎?說起來上次合宿的時候結城出手也很大方,水果都是她買的……她不會是什麼遠赴他鄉追逐夢想證明自己能力的富二代吧?”
武田一鐵:“=a=?”
他表情複雜地看著烏養繫心,開口道:“你有時候也聽聽結城的建議吧,少看點電視劇。”
烏養繫心:“……”
上午結束比賽,吃完飯現在時間還早。
我原本的打算是在大餐之後安排一個舒舒服服的馬殺雞,結果少年們吃完就犯困,我準備的按摩套餐攻略也沒能派上用場。
真可惜,我還想看看青春男高們被按摩師傅按得面色潮紅拼命忍耐醉生夢死的樣子呢。
哎,別亂想,我說的可是正經的賽後運動按摩。
回去路上只有我和山口忠在聊天,月島螢不想說話,只是在旁邊安靜地聽著,實在是憋不住了想吐槽才無語地開口說幾句。
直到山口忠在路口和我們分別,月島螢才嘆了口氣,比我高不少的身體靠過來,將大半重量都放在了我身上。
我連忙穩住身形,反手扶住他的手臂,問:“怎麼了?突然靠過來。”
他又低了低身子,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累了。”
“馬上就到了。”我微微側頭,不滿地抬了抬肩膀:“你很重,而且這樣不好走路,速度會變慢的。”
“慢就慢吧。”
“不是累了嗎?”
月島螢聲音懶散:“這樣就不會累了。”
你瞎說,這樣走明明更累。
我保持這種姿勢走路都覺得怪別扭的,更別說他還得勾著身子走。
……算了,這種小事就隨他去了,他高興就好。
我們兩個就這樣磨磨蹭蹭地回了家。
月島螢熟練地將東西放在沙發旁的地板上,自己則是蹭去了沙發上半躺著。
“你確定不回家休息嗎?”我去廚房裡給他倒了杯溫水,邊走邊提醒道:“在我這裡你只能睡沙發哦。”
“家裡沒人。”月島螢想了想,補充一句:“可能光哥在家,但現在回去他肯定很煩人,我不想回去。”
“隨你。”我把杯子遞給他:“喏,喝點水吧。”
月島螢稍微坐起來了一些,剛想接,突然想到什麼,露出一個有點小賤的笑,說:“你餵我喝。”
“?”我訝異地看著他:“什麼?”
“你餵我喝。”
“……皮癢了?”
月島螢抬起自己受傷的那隻手,看著我,理直氣壯:“我手疼。”
“……”
行。
你手疼。
不就是喂水嗎?
喂就喂。
我冷笑一聲,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杯子邊緣抵住他的嘴唇,陰森森地笑道:“來,少爺,我來餵你喝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