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了?不行的人是你吧?”我推著他臉的手繞過他的脖子,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臉盈盈地說著挑釁的話:“剛剛還推辭著不想教,是不是因為阿月沒信心能把影山教會呀?”
月島螢因為我的動作而耳尖泛紅,可那張帥臉上的害羞還沒出現幾秒,就被面無表情代替,“你說什麼?你覺得我教不會他?”
“沒錯。”
“哈。”月島螢眼睛微眯:“無稽之談。”
我看他輕而易舉就被激將法勾上來,繼續說:“那不然,來比比唄?”
“比什麼?”
“我來教翔陽的英語,你去教影山的英語。”我提議道:“月底讓山口出一張試卷,誰的分高,誰就贏了。”
“當然沒問題。”月島螢冷哼一聲:“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草莓蛋糕?”
“不要,沒新意,沒意思。”
“什麼東西有意思?”我再次想了想,笑著開了個玩笑:“你贏了我親你一口?”
月島螢動作一頓。
菅原孝支嚇到原地立正:“?什麼?”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還沒想好呢。”
“慫什麼?”月島螢勾起唇角,拍掉我的手臂:“一言為定,你等著吧。”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什麼一言為定?我那是開玩笑的!”
“話說出去了就不能反悔了。還是說……你怕你輸?”
“我不可能輸。”
“只有你怕輸,才會怕真的要實現這個賭注。”
“……”
我捏緊拳頭看著他。
月島螢雙手環胸,挑釁地看著我,眉梢一挑:“怎樣?”
“行,比就比!”
就他們兩個關系那麼差,怎麼可能好好補習,怎麼可能能考得過翔陽?
比就比!
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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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你覺得誰會贏?
月島;你死心吧。讓日向背單詞和語法,就和殺了他一樣難。
千夏:影山不是也一樣的?
月島;總比單細胞生物要好。
菅原:半斤八兩的,就別比來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