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用溫和一點的方式讓你死,嗆死怎麼樣?”
“嗚嗚嗚,小千夏好兇!”
“不許裝!”
總之,我們今天相處的還是很開心的。
更讓我發自內心感覺高興的是,及川徹並沒有被自己的失利打倒,他重新恢複了精神,之後也會好好打球,好好比賽,不會時時刻刻對天賦差異耿耿於懷,我們還有下一次面對面站在賽場上的機會。
這樣就很好了。
我在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能夠重新恢複精神,真的太好了。
……
天色暗下來,我催了他好幾次早點回家。
及川徹都是用“嗯嗯好好”“知道啦”“你好囉嗦哦又趕我”這種話來搪塞我。
後來時間確實有些晚了,他說要送我回家,我拗不過他,只能讓他把我送到小區附近的公交車站臺,等看著他上了車,我再抄小路回家。
少年坐在車上也不消停,黏黏糊糊地給我發訊息,分開還沒幾分鐘,就問我下次什麼有時間再一起出去玩。
我邊走邊回訊息,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口。
咦?
我後退幾步,捂著自己的額頭抬頭往上看。
身形高挑的少年低垂著眼眸看著我,臉上沒什麼表情,頗為冷淡地看著我。
我嘶了一聲,問:“阿月?你怎麼在這兒?”
月島螢把手裡的書包拎到我面前,平淡地說:“菅原學長拜託我帶回來的。”
“啊,謝謝。”我把我的書包抱回懷裡。
月島螢把手插回口袋裡,就這麼看了我幾秒,而後又問:“你去哪裡了?”
我被他的氣勢震懾到,顫顫巍巍地回答:“在、在學校附近隨便逛了逛。”
“你在烏野只和我們走的比較近,今天學生都在上課,也不可能是以前東京的同學來找你。”
明明他臉上一片平靜,說話的聲音也很穩定,但他逐步的分析還是讓我有一種冷汗直冒的感覺。
“所以,是青葉城西的那個二傳吧。”
我僵著脖子點點頭。
他面無表情:“你和他出去了三個小時二十分鐘。”
這、這麼準確嗎,怎麼還掐表的?
他這是生氣了吧?
他怎麼又生氣了?
是因為我沒有來幫忙訓練,反而被敵校的對手拐跑了,覺得我不負責任所以才生氣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汗流浹背了。
————————
月島螢:第一次我來拜訪,你因為遇見及川徹晚回家,第二次我來還書包,你因為陪及川徹晚回家。這個男人只會讓你晚回家,他還有什麼用?
千夏:額,對不起?下次我給你們訓練完再走?
月島螢:……你腦子有問題吧?
千夏:喂!這就過分了!
月島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