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少年上場的時候很堅定,即使他一直說自己害怕被當成對面的目標,害怕承擔那些壓力,可面對青葉城西這種強敵需要他上場的時候,他的絲毫沒有遲疑。
影山飛雄從他手裡接過號碼牌時,握著牌面的指尖泛白,甚至還在微微顫抖著,他的臉上很平靜,似乎看不出什麼情緒,可他走向熱身區時,他低垂著腦袋,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睛,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在忍耐什麼。
在忍耐什麼呢?
大概是初三那次傳球出去無人接應,然後被教練換下去的那種絕望吧。
我想起自己在看他錄播比賽時,他也是這樣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拿了自己的號碼牌,安靜地下了場。
可惡。
明明當時我就是因為這個心疼他心疼的不得了,那個錄播我看一次難過一次,看一次冒火一次的。
我和他現在在同一個校隊,在賽場上,怎麼還能讓他露出這種表情!
有點坐不住了,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烏養繫心出聲叫住了我:“結城。”
我停住了腳步。
他說:“讓他先冷靜一下,別過去。”
“……”
我攥緊手指,看著那個深藍色短發的少年,又是那樣安靜地站在熱身區,像是失去了所有活性。
烏養繫心再重複了一遍:“坐下吧,給他足夠空間觀察。”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坐在椅子上。
他不是一蹶不振的泥娃娃。
一路在排球這條道路走上來的影山飛雄比我想象的要更有韌性。
我現在不該過去。
……可惡,真憋氣啊!這可是我家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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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你喜歡這個粉色的麻袋,還是喜歡這個藍色的麻袋,還是那個綠色的麻袋?
及川徹:……你要為了小飛雄套我麻袋?
千夏:我的藍莓小蛋糕都蔫了,所以要把奶油小蛋糕套走捶成奶油泡芙。
及川徹:????我不是你最愛的那個阿徹了嗎??
千夏: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崽更重要。
及川徹:好你個……
千夏:就粉色的那個吧,襯你膚色,好看。
及川徹[被套走]:救、救命啊!小巖——
巖泉一:走好[敬禮]
這一場比賽烏野有加強,在接球策略上和團隊協作上都加強了一波,後面也會改動
沒錯,給烏野上掛了[嚴肅]畢竟tv裡第三局拉扯成那樣,在此基礎上又有加強,我感覺是能行的![舉起雙手]
對不起了奶油麵包!
ps.今天起床狀態還不錯,謝謝寶貝們的關心,愛你們——麼麼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