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說,我什麼都沒幹。”
角名眯起狹長的眼眸,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手都放上去了,還什麼都沒幹?”
我撇了撇嘴,小聲說:“沒摸沒捏的,算什麼調戲啊。”
“哦,所以今天學姐又摸又捏的,是在調戲我了?”
“……”我一時語塞,最後只能說:“這不是,你邀請我摸的嗎?”
都是攻略遊戲了,摸一下怎麼了!
不能摸嗎?
哥哥們們的,有什麼不能摸的!
等一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角名倫太郎,你好像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我調戲佐久早你也知道,我調戲阿北你也知道,今天甚至親眼看我去欺負宮侑,然後默不作聲待在一邊,等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才開始算賬,還挑這麼個別人完全沒有辦法插手的地方來搞這麼刺激的事情。
小黑狐貍,你很不對勁啊。
角名倫太郎語氣調笑:“嗯,是我主動邀請的,因為想和學姐禮尚往來。”
“好一個禮尚往來。”我看出他是在和我開玩笑,也就接話說:“別等我同意了,你又不敢。”
“……”
他不知道想到什麼,剛剛消下去的紅暈又浮了上來,角名左手握拳放在唇邊幹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學姐,我們現在到最高點了。”
我也沒打算調戲的太狠,當下就順著他的話轉過頭去看窗外,把注意力放在外面的景色上。
下面的工作人員果然沒騙我,當摩天輪轉到最高點時,這裡基本可以看到這片區域的整體範圍,視野十分開闊。
剛剛還讓我覺得很好看的遊樂場這會兒已經成為了構成整個雪景其中一個區域的拼圖。當我眺望遠方,不管是城市、街道、建築,還是河流與樹木,縱使有些白雪已經融化,但從遠處看,整個城市換上冬裝,依舊是白雪皚皚的模樣,可能比早上要差一些吧,卻更有一種消融的美。
我趴在窗戶上往下看著,不由得看的入神了。
看了一會兒,我察覺到車廂裡有點過於安靜了,於是想回頭看看角名在幹什麼,結果一回頭,嘴唇擦著嘴角而過,停在了他的側臉上。
我下意識瞪大的了眼睛,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只有嘴唇上的觸感一遍又一遍的在提醒我,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車廂在經過最高點後緩緩下降,角名倫太郎這下才真正退開,看著我怔忪的模樣,狹長的眼眸中帶著許些笑意。
“下一次,希望有機會落在這裡。”
他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隨即嘴角的弧度加深,看著像只狡猾的狐貍。
我攥緊了手指,視線偏移開來,想努力忘記嘴唇貼在臉側的那種觸感,越想忘記卻越深刻。
到最後只能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抵著車窗自我冷靜。
好奇怪。
這麼多的身體接觸,我如此肆意的觸碰,尺度都到捏胸肌了,我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我還有心思和他拉扯博弈。
可就是一個連吻都不算的親臉而已,我就完全爆炸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