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身上和包裡摸了半天,摸出來一袋薯片,和糖放在一起遞給我:“那加上這個呢?”
“也不要。”
角名撓了撓頭:“可是我就這些東西了……”
他又想起什麼,手摸進揹包裡,摸出來了一枚紅色的禦守,和零食放在一起,對我說:“這個是我來兵庫縣之前在愛知的神社求的一枚幸運禦守,送給你,學姐別生氣。”
我餘光掃了他手上的東西一眼,只拿走了薯片和糖果,說:“這枚禦守對你來說肯定還有別的含義吧,還是算了。”
角名把禦守塞進我的手心裡:“我家在愛知,今年才來兵庫縣上學的,但是當時有點擔心在這邊會生活的不習慣,所以就求了一張幸守希望來到這裡之後可以幸運順遂。”
說著,他將我送給他的勝守拿出來,繼續道:“不是說不同神明的禦守放在一起會影響效力嗎?我已經決定要隨身帶著學姐送我的勝守了,所以那個就送給學姐吧,把幸運也一起送給學姐。”
我看著手心裡依舊嶄新的紅色禦守,有些猶豫。
收下合適嗎?
總感覺有一種跟親密的人交換願望和祝福的奇怪感覺……
在我猶豫之際,角名倫太郎已經將他手裡的勝守系在了揹包的拉鏈上,用行動證明瞭他說的話並不是在客套,也不是什麼故意討我歡心的話,而是真的打算從今以後都隨身帶著我送的勝守。
好吧……看在他如此認真的份上,我就勉強收下他送我的幸運好了。
我把那枚幸守放在了包包的夾層裡,他看了一眼我的動作,沒說什麼,只是重新把包又放到腳邊,眼巴巴地看著我:“所以,學姐能讓我繼續看看您的相機嗎?”
我雙手交叉拒絕:“不——”
這段時間拍的照片那麼多,手機拍的也有,相機拍的也有,攝影師拍的也有,我沒有好好整理,現在對這些照片的記憶有些模糊,不知道還有沒有他不能看的,現在當然不能答應了!
我算是看懂角名的性格了,平常默不作聲的,看上去疏離冷淡,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的厭世樣子,實際上是最喜歡吃瓜和看熱鬧的。
他讓我消氣的目的不知道是真的為了哄好我還是為了能夠繼續在我這裡看到大新聞,我才不上當,面對狡猾的狐貍總是要懂得拒絕。
“好吧。”角名失落地垂下手,不過在被拒絕一次之後也不繼續糾纏,老老實實地抱著自己的手機,問我:“那,學姐想看我的手機相簿嗎?”
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禮尚往來,我一愣,隨即鄭重地問他:“可以嗎?”
“當然,學姐也給我看了你的相簿。”
“……”
我頗為神聖地接過他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想給它誦經開光的沖動。
角名的相簿是我非常好奇卻又不敢主動去要來看的“聖物”。事實上平常別人也完全不可能借到他的手機,翻看他的相簿。
畢竟要開啟它無疑就像是開啟潘多拉的魔盒,裡面不知道充斥著多少“罪惡”的畫面……
我嚥了咽口水,無比緊張地點進他的相簿裡。
潘多拉的魔盒,在今天……
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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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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