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黑尾鐵朗還有孤爪研磨說話都不一樣,三個人是兩種氛圍。
她和黑尾鐵朗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鬆弛,就算是不說話不笑,都會感覺她嘴角是有弧度的,嘴上說著嫌棄黑尾,實際上他們相處的其實很好,這是一看就能看出來的。
和研磨在一起的時候,研磨倒是那個不怎麼說話的,可他們一起又很和諧,是結城千夏充當了那根將人心牽連在一起的線,不過夜久衛輔覺得,以研磨的性格,說不定他是故意的,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讓結城千夏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讓結城變得更為主動。
但說到底,和黑尾在一起相處肯定更輕松一點吧……畢竟那就是個笨蛋白痴。
夜久衛輔摸摸下巴,突然很壞心地笑道:“那明天跳舞,如果有幾個人選放在你面前,分別是黑尾,研磨,木兔,赤葦,還有我,你會選誰?”
我說:“你。”
夜久衛輔:“?我?”
剛剛不是還說研磨?
“你問我的話,我就說你咯。”
“如果是研磨問你?”
“就說研磨。”
“如果是赤葦問你?”
“就說赤葦。”
“如果是木兔……”
“就說木兔。”
夜久衛輔簡直是倒吸一口涼氣,他是沒有想到這種問題也能像“你是喜歡爸爸多一點還是喜歡媽媽多一點”一樣,誰問說誰。
最後他不死心:“那如果是黑尾問你?”
“那我不跳了。”
“噗。”
夜久衛輔一時間不知道該可憐他還是笑話他。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把班長送過來的所有小餅幹全都做好了包裝。盒子的正上方也貼好了“手作”的手賬貼標簽,這下小餅幹看上去厲害多了,感覺和外面蛋糕店裡買的也沒什麼差別。
做完這些,下午的時間也沒剩多少了,我和夜久一起把晚飯解決掉,等日暮西沉,夜色即將到來之際,黑尾鐵朗才回班上。
我那時正在清數小餅幹的數量,這個時間點已經很少會有人路過空教室,所以一聽到門口有腳步聲,我下意識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人差不多有門框那麼高的少年出現在門外,抬著手撐住最上方門框,笑眯眯地看著我。
他剛要開口說話,我直接打斷:“我如果你要用你蹩腳的氣泡音和我說,‘鴨頭——一天沒見想我了沒——’之類的話,我勸你閉嘴。”
黑尾鐵朗:“……”
他一副自己精心準備的驚喜被揭穿的表情,連帶著動作都頓了頓,但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手裡拿著黑白色的裙子走進來,停在我桌前,雙手環胸。
“所以,想我了沒?”
“想了想了,非常想,特別想,想了又想。”我完全配合,放好手裡的一盒餅幹,把教室讓給他:“你換衣服吧,我去門口。”
黑尾鐵朗應了一聲,看著我離開教室把門拉上,才抖開了手裡的衣服,慢慢悠悠地開始換。
我雙手環胸,依靠著門框站著。
等了好一會兒,太陽徹底藏在了地平線下,原本教學樓裡嘈雜的人聲伴隨著黑夜的降臨遠遠褪去,偶爾從樓上傳來挪動桌椅的聲音,也很快恢複安靜。
感覺到手裡的手機振動,我低頭看了一眼,是研磨發來的訊息,說今天晚上操場會放煙花,要不要一起去看。
我剛想回訊息,身後的那扇門猛地被拉開,一隻手圈在我的腰上,將我帶進了教室裡,並且還關上了門,用身體將我圈在牆上,只給我留了很小的一個空間。
視線中出現了帶著荷葉邊的黑色蓬蓬裙,還有裙子下面甜美風的荷葉邊黑色緞帶高筒襪,荷葉邊與荷葉邊中間露出一節絕對領域,完全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