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少年滿意離開,只留黑尾鐵朗嘖了一聲,把我護住:“這個赤葦怎麼回事,怎麼和外校的女生亂拋媚眼。千夏,你看見了吧,他就是個輕浮的家夥,爸爸不許你和他走太近,下次直接別理他就好了。”
我:“……”
我今天是不想揍你,你別逼我黑尾。
正想罵他幾句,孤爪研磨放下手裡的遊戲機,和我說:“千夏,我有點餓了。”
我立馬摸遍身上的每一個口袋,最後從包裡拿出小袋小餅幹,問他:“北海道風味鹹口小餅幹吃嗎?”
“嗯,可以。”
我立馬以上貢的姿勢獻給孤爪研磨。
夜久衛輔在旁邊無情地嘲笑出聲:“黑尾,又被嫌棄了。”
黑尾鐵朗:“……”
真是吵死了,夜久,你這張嘴完全不會說話。
……
明天的比賽是春高第一階段的最後一場比賽,同樣,梟谷也是。
當我問起為什麼我們可以比別人少比一場比賽時,黑尾和我說,音駒在打ih的時候雖然沒能進入全國,但因為成績不錯,所以可以少打一場。
而梟谷則是在爭8強的時候運氣不好,遇到了實力特位元別強的對手,當時也是無奈落敗。
“所以ih的8強隊伍不需要比8月份的預賽,他們也才剛結束不久,打全國大賽的隊伍更是還在進行決賽呢。等我們的預賽結束選出8支隊伍之後,10月份會和ih的那8強,一共16支隊伍比賽決勝出東京代表。”
黑尾鐵朗身後揉了揉後腦勺,深吸一口氣:“明天的比賽,不會再失誤了,要加油啊。”
其實在第一階段的比賽中,他們應該是不會輸的,那幾支在東京稱得上對手的隊伍要在10月份才碰得上嗎,如果在遇到他們之前就輸了,以後也不用再揚言說要去全國了。
夜久衛輔站起來,鄭重其事地握住我的手:“結城!再來幾球重炮吧!讓我再感受感受到那種令人興奮的力度!”
我被他的熱血所帶動,也認真地點點頭:“好的!我一定發揮我百分之百的實力和你們一起練習!”
這幾天就算是比賽,音駒也從不會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依舊會在體力完全恢複之後完成當天的練習任務,然後再拜託我多扣幾球。
練習的多了,現在除了夜久衛輔每次都能接下我的球之外,黑尾鐵朗和山本猛虎也幾乎都能接的下了。
順便一提,上次在看到木兔光太郎的扣球更進一步之後,黑尾鐵朗就纏著我讓我教他怎麼發力,我像上次一樣和他拆分動作講解原理,甚至還帶來了我家的拳擊反應靶讓他打,但是黑尾學不會。
我又如法制炮地讓各位主攻手們試了試,嗯,差點被打出去又彈回來的靶子給砸到腦袋,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沒讓他們繼續練習了。
這可不能怪我哦,我都一視同仁的教,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以後可不能說我背叛貓貓噢。
我吹著口哨假裝看風景,就是不看以頭錘地哀嚎自己“學不會”的主攻手們。
很快,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音駒的各位也迎來了第一階段的最後一場比賽。
對手是一個我沒有聽說過的學校,不過研磨好像有看過他們打球,是一個進攻性偏強的隊伍,打的比較莽,就像是覺得防禦太過於無聊一樣,所以全把點數加在了攻擊上,個人風格比較明顯。
這一局,可以算的是比對手學校的矛更堅硬,還是音駒的盾更堅固的屬性對決了。
我一如既往在看臺上坐下。
正如研磨所說,對手學校的選手穿著的是絳紫色的運動短裝,在場上好像有那個多動症一樣,兩條腿沒一刻是停的下來的,他們四肢肌肉結實,臉上完全就是肉食系動物才有的興奮表情。
從他們的狀態來看,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將貓咪叼走一網打盡了。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對於高攻的對手,音駒也有自己的一套應對方法,並不需要太擔心。
第一場比賽音駒以25:23拿下比賽,而且研磨的體力消耗的比較小,第二局估計也沒什麼問題。
這次的對手只顧著攻擊,可能在最開始靠猛烈的攻勢得了好幾分,但更多是音駒選手在熟悉了對方的攻擊模式之後,穩穩防守,將他們的攻擊一一奉還。
看來這段時間的練習沒有辜負,這點功力手段,對現在的音駒並不能造成什麼威脅。
見局勢不錯,我剛好也有些渴了,於是想去走廊上買點東西喝。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比賽,來到體育館的人要麼已經在比賽了,要麼就是在看比賽,走廊上並沒有多少人在。
我暢通無阻地來到自動販賣機前,買了一瓶水解渴,擰開瓶蓋喝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頗具有壓力的影子籠蓋在我的身上,也蓋在了面前的自動販賣機上,讓我喝水的動作一頓,側目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