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難過,也很不甘心。”及川徹雖然輸了,但是狀態比上次要好太多,他說:“小千夏你說的對,我和牛若之間的比賽有很多場,他這次是贏了,可不代表下次還會贏。”
“給我等著吧,遲早把他從勝利的寶座上扯下來,摔個大跟頭。”
我看到他眼裡的不服氣和鬥志,伸手摸摸他的腦袋:“我們阿徹真是長大了。”
“……小千夏!不要用這種語氣一邊說話一邊摸我的頭!”
“什麼小千夏,這是你能叫的?叫千夏殿下。”
及川徹被我哽住,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千夏殿下。”
“乖。”
一場大汗淋漓的比賽讓所有選手都心情非常舒暢。
及川徹和我說他跟牛島若利之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可我看他們比賽之後交談,其實也相處的很不錯。
不過主要是及川徹對牛島若利敵意很大,牛島若利一直心平氣和,滿是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
笑死,及川徹你不然省省力氣吧,人家根本就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生氣的,牛島若利超成熟。
比賽過後運動員們都想去洗個澡放鬆放鬆,而我也去活動室幫白鳥澤的同學切水果。
我切水果的刀法一向牛的很,家裡水果一般都是我切,當我一水果刀絲滑整齊地切下來一塊塊果肉,周圍的同學們都發自內心地給我鼓起了掌。
“結城同學真厲害,這刀法和水果店的阿姨一模一樣!”
同學你真是慧眼識珠,我就是和水果店阿姨學的,我還打算以後要是在擂臺上受傷了,真打不了比賽了,畢業之後就去水果店賣水果呢。
我和這位慧眼識珠的同學很聊得來,路上有說有笑的將果盤端到運動館去,我們先給坐在旁邊交流的幾位老師放上配好的果盤,再幫其他白鳥澤的同學擺放好剩下的。
做完這些,我聽到有人從洗浴室的方向回來,我回頭一看,是肩膀上搭著白色毛巾,正在一邊走一邊擦著頭發的牛島若利。
頓時,我眼前一亮,湊到牛島若利跟前。
他比我遠處看他時還要高,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像個小巨人,他得低頭才能看到仰頭的我。
身為高個子的壓迫感立馬就顯現出來,只是我並不怕高個子,我的對手當中也不乏又高又壯的男人,那個是師父給我特訓特意找來的對手。
我依舊頗為熱切說道:“牛島同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他在腦子裡搜尋了半天,還是覺得我面生,停頓片刻後才回答:“什麼問題?”
“你的扣球!是怎麼扣的呀?好厲害!能發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特別喜歡!”
“……”
牛島若利靜靜的看著我,從表情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能教我嗎?我也想打這種的!”
“……”
依舊是沉默。
牛島若利視線沒有從我身上挪開,只是安靜地在和我對視,半晌,才點點頭:“可以。”
第二個回到體育館的巖泉一:=口=?
他倆什麼情況?
可以什麼?結城怎麼和牛島若利說上話了?
想到這小姑娘看比賽的時候亮晶晶的眼神一直往牛島若利身上飄,巖泉一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及川徹!你在幹嘛啊!這關鍵時候還在洗澡!快回來啊!
家都要被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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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偷家了,速歸!!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