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的身形在空中晃蕩了一下,“不可能她的腳踝上怎麼可能沒有字呢?”
“他明明就是無辜的刺客呀!”
蘇大郎已經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既然你說你人證物證皆有,請問人證是誰?”
“人證對我還有人證!”小花又鎮定起來,“人證就是我,我就是無縫的人,所以我可以作證,她就是無縫的刺客。”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毛病,但細細品味,毛病就大了去了,你是無縫的刺客,你的話能信嗎?
我們感信嗎?
蘇大郎直接笑了:“你一個無縫的刺客,竟然指認我妹妹是假的,我們是信你呢,還是信我妹妹?”
小花眼神絕望,眼中有了濃濃的悔意。
難怪上面的人不允許自己前來鬧這一出,原來他們知道自己即便鬧了,也不會有結果,也沒有人相信。
看來今天,自己要命喪於此了!
蘇大郎對著周圍的侍衛喊了一聲:“把她帶下去好好照顧!”
話畢,有兩個侍衛迅速掠上房頂,將小花帶了下去。
蘇大郎卻沒有著急從屋:
“無縫的人竟然拿這種事情來說事,是他們傻了,還是當我們傻了?”
“蘇小婉,是不是我們蘇家的人?我能不知道嗎,我的爹爹和娘親能夠不知道嗎?”
一句話擲地有聲,在眾人的耳邊炸響。
“對呀,哪有親生母親不認識自己女兒的。”
“母女之間有心靈感應的,是不是我的女兒?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對啊!都說血肉相連,怎麼可能做假?”
“這個無縫的小女娃真是愚蠢,竟然試圖用這種謊言來框騙我們,真是可笑!”
“她不是愚蠢,她只是想破壞蘇大人的壽宴。然後在他心裡撒下懷疑的種子!”
“想法是不錯,但是她太小看蘇家的人了。”
“蘇家的人向來團結,而且護犢子,怎麼會相信她的一派之言?”
“對呀,既然是無縫的人,他們的話是萬萬信不得的。”
蘇大人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靜,“我在這裡呢,只說一句話,就是蘇小婉,的確是我的女兒。”
蘇夫人接著說:“我本來也只想說這一句話,但是以防之後再有的人挑撥離間,挑撥我們母女的感情。我準備幫晚晚證實一下!”
蘇夫人眼睛直直看像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奶孃!”
“夫人!”
奶孃慢吞吞的走到蘇夫人面前,蘇夫人握著她的手。
“晚晚小時候就是你幫我照顧她的,你可記得她身上有什麼特點?”
奶孃仔細回憶了一下:“小姐的胸口,好像一有一顆紅痣,當初夫人還說是祥瑞之痣來!”
“對!”蘇夫人說:“我家晚晚胸口確實有一顆紅痣,是不是我的親女兒一驗便知道。”
“再說了…”蘇大人插話,“我們蘇家世代行醫,想驗證她是不是我女兒的方法多的是,怎麼會容許她人假扮這種事情發生呢?”
“當我是庸醫呢,還是當我蘇家無人?”
宮遠徵站起來:“作為我的夫人,她的胸口有沒有痣我最清楚,的確是有一顆紅色的小痣,很可愛!”
蘇小婉一聽這話,想起某種畫面,臉慢慢紅了。
“至於剛剛那人誣陷我夫人進入宮門當臥底,套取宮門的情報,這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多說無益,世事永遠勝於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