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說,我們有了一個好主子!”
十七、十八看到蘇小婉賞賜的年貨,感動的淚如雨下。
他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收到這麼多賞賜。
暗暗發誓一定盡心盡力守護徵宮的安危。
蘇伯臨走前還給了蘇小婉一封信。
蘇小婉撕開信封,那張飄逸灑脫的字跡一看就是他哥的,她留到最後看。
她孃的字秀氣、工整還透著幾分狂野,倒是與她的性格很像。
信上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最後一句。
愧疚之情,躍然紙上:“晚晚,娘親實在對不住你,除了銀票,什麼都不能給你,娘親愧對於你啊!”
蘇小婉嘴角抽了抽,他娘親還是這麼可愛。
殊不知,有錢能使鬼推磨,甚至磨推鬼。
她爹的字方方正正很是嚴謹,末了,竟然與她娘如出一轍,神來之筆。
“晚晚老爹沒用,太對不起你,除了錢,什麼都給不了你。”
蘇小婉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愧是夫妻倆呀,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她哥的信極其不正經,絮絮叨叨,東來一句,西扯一句,說了半天。
最後,也是神之一筆。
“晚晚,我最近又給你淘了一本驚天絕世好書,就壓在水果底下!”
“這本書內容絕對靠譜,怎一個“爽”字了得?”
“你哥我已經親自實踐過了…哈哈哈哈…”
看著那將近半頁紙的哈哈哈,蘇小婉就知道他有多得瑟了!
蘇小婉嘴角撇了撇,隨後又露出一抹笑。
不就是實踐過了嗎?
20多歲才破處,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得瑟的?
她將信闆闆正正的疊好,放在小盒子裡。
隨後,挑出幾件玩意,準備給宮子商送幾件去。
商宮。
屋子裡鋪滿了淩亂的紅紙,每個紙上都歪歪扭扭的寫著蚯蚓字。
紅紙當中,有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握著筆,耷拉著眼皮,一臉的鬱悶。
“對聯怎麼這麼難寫呢?怎麼可以這麼難寫呢?”
“不行,我是天才,不能被寫對聯給難倒,我寫寫寫…”
一旁給宮紫商宮磨墨的金繁,看著她的雞窩頭,臉上的墨汁,最後目光落在她剛出爐的蝸牛爬爬上,都快給打擊哭了。
怎麼可以有人把字寫的這麼難看呢?
“大小姐,我求求你了,別再寫了!你的天賦不在此!”
“可我覺得越寫越有感覺了!”
她拿起剛寫好的一幅字,給金繁看:“是不是比剛剛寫的要好?”
金繁瞪大了眼睛,不都是一樣的狗爬字嘛?
比什麼美?
蘇小婉推門而入,看著被紅紙包圍的兩人,目光落在紅紙上那狗爬爬的字上,隨後仰天大笑。
哈哈哈,終於有人寫的字比我還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