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話說那衣服你藏哪了?我怎麼找不著了?”
蘇小婉醒來時看到那衣服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宮遠徵看見,直接鋪褥子底下了。
她感覺床底下沒有褥子底下安全。
睡著了也能壓著,防止有人“偷”了。
提心吊膽一天,沒見宮遠徵提,以為他沒看見,或者看見了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沒注意。
誰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他的觀察力了。
“我衣服都在衣櫃裡呀,不知道你說的哪件?”蘇小婉將額前的劉海別到腦後,準備裝傻到底。
宮遠徵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別給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衣服?”
蘇小婉眼神閃躲,“真的不知道!”
宮遠徵眼睛眯了眯,單手開始撓她的癢癢,“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蘇小婉最怕他撓她癢癢了。
咯咯咯笑個不停。
不一會兒,就被他撓的受不了,立刻認慫:“知道知道!”
宮遠徵心情大好,小樣,看我收拾不了你。
“晚上穿上給我跳鋼管舞?”
“哈哈哈…好!”
一路上的侍衛看到兩人嬉笑打鬧,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我們什麼時候能有自己的新娘?
一群單身漢,看著別人在自己眼前秀恩愛,酸的牙疼!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不能打他。x
兩人嬉鬧之間,傘面傾斜,有幾朵雪花隨著風落在蘇小婉的臉上,被她臉上的笑容與溫暖融化,很快化成一滴水。
徵宮。
宮遠徵進了房間,收起油紙傘,將身上的雪拍掉。
蘇小婉拍了拍身上的雪,將狐裘脫下來掛在牆上。
“夫人、夫人!”秋香興奮地跑過來。
自從兩人的婚期定下之後,秋香就改名叫蘇小婉夫人。
蘇小婉抬眼看向秋香。
秋香一向老實穩重,很少有這麼活潑的樣子。
不知啥事,讓她如此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