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叫她姐姐的,不知何時有了這種惡趣味,非得讓她叫她哥哥。
蘇小婉沒覺得有什麼叫就叫吧,總不能和自己身體的慾望抗爭,對吧?
“哥哥!”
這聲音軟軟糯糯,還帶著顯而易見的情慾,好聽極了。
宮遠徵是怎麼也聽不夠。
“再叫一聲!”
“哥哥!”
“再叫!”
“哥哥!”
“……”
“妹妹真乖,哥哥馬上來疼你…”
窗外又飄起了雪花,寒風席捲的大地,雪花飄飄揚揚的灑落。
屋內一片旖旎的氣氛。
似乎嫌棄窗外風的聲音不好聽,還給它演唱了一首動聽的小曲。
“啊啊啊…嗯嗯…嗚嗚…”
聽著窗外的雪花,都羞紅了臉,把臉埋在大地之上。
蘇小婉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她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早已經沒了宮遠徵的身影。
這家夥,一天就睡幾個小時,還天天早起練功,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精神。
蘇小婉摸了摸喉嚨,啞的難受,想起昨天晚上的經歷,她就生氣。
這家夥是什麼惡趣味,非得讓她叫他哥哥。
自己昨天晚上叫的喉嚨都啞了,他還不放過她,非讓她叫。
哥哥,兩個字有那麼好聽嗎?
她摸了摸床頭櫃,果然摸到了一杯水,應該是宮遠徵臨走時放上去的。
這家夥還知道自己醒來時要喝水啊!
一杯水咕咚咕咚下肚,蘇小婉感覺好了不少,至少可以開口說話了。
她低頭瞅了瞅身上的痕跡,又忍不住挨罵一聲禽獸。
蘇小婉覺得宮遠徵在報複自己,報複自己白天撩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