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的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胸前的衣襟被扯開。
蘇小婉這下是真的慌了,難不成自己的清白今晚要交代在這裡。
她倒是不介意與宮遠徵做,可也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做呀!
這做的哪裡是愛,分明是仇。
蘇小婉用力去推他,可她這點力道對宮遠徵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一雙大手覆了上去。
灼熱的肌膚碰到微涼的手,蘇小婉忍不住一陣戰慄。
“別...你...嗚嗚...宮遠徵...你...你瘋了...”
蘇小婉情急之下,一巴掌呼在宮遠徵的臉上。
宮遠徵被打醒,從她身上翻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著,卻不忘問之前的問題。
“月十八是誰?”
蘇小婉這下也怒了,爬起來大聲吼道:
“宮遠徵你有病是吧,隨便說出一個人來就問我他是誰,我哪裡知道?”
宮遠徵看到她生氣,覺得自己彷彿做錯了,可還是執拗的說:
“我剛剛送你回來時,你喊了他的名字。”
“我喊的?”蘇小婉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頭霧水。
看著宮遠徵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蘇小婉努力回想了一下。
感情他說的是夜十八。
蘇小婉哭笑不得的看著宮遠徵,“你剛剛是吃醋了嗎?”
宮遠徵悶不作聲,意思卻很明顯,我就是吃醋了,而且是吃了很大的醋。
蘇小婉噗嗤一聲笑了。
“宮遠徵你厲害了哈,連夜十八都不知道是誰,竟然胡亂吃飛醋,還對我...”
蘇小婉看了看自己胸前敞開的衣襟有些說不出來...
“總之,你這次要是不和我好好道歉,我就不原諒你了。”
宮遠徵眨了眨眼睛,內心冷汗直流,怎麼感覺自己做錯了呢。
可是不管夜十八是誰,就算她是個女的,也不能對自己的新娘那樣吧。
最氣人是蘇小婉竟然預設了他的行為,還在夢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這豈不是證明那個叫葉十八的男人經常親蘇小婉的脖子。
想到這裡宮遠徵臉色更加黑了,感覺整個人像是泡在了醋缸裡,那種酸味難以言說。
聲音也不自覺低了好幾個八度:“月十八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