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搬家的人,如火如荼。
院門外看熱鬧的村民,如荼如火。
村民們早把形勢觀察清楚透徹,這位租客“來頭”不小,不知道底細,村民們不會出手相助。反之,如果租客勢單力薄,他們反而會形成一個整體。
眼看著徐雲河搬完了,田姐兩口子打不贏罵不贏,無望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平時那些慣用的潑皮招數使盡,根本搞不贏。這些人是非常有經驗的,沒有把他們兩口子弄出外傷,只是控制住。那兩個女的抓住她的頭發直接按在地上,膝蓋抵住了她的後腰,她根本無法動彈。大老王的結局也差不多。兩口子頭發被薅掉了好多,吃了悶虧,就算警方介入,薅頭發在傷痕鑒定上不佔優勢,沒有打架計數頭發的。
田姐蹲在地上休整片刻後,說道,“行,把水電雜費交了。”
“多少?”董姐說道。
“兩百六。”
聽得幾位大姐直咂舌。
“多少?兩百六?”
“她們母女倆一個月要交這麼多?”
“什麼能耗費這麼多水電費?”
“搶啊。”
田姐不耐煩地說道,“我們這裡都是這樣的。”
“請教,是怎麼個“這樣”啊?”
田姐雖然不想回答,但問話的那位大姐有點兒兇。
“一樣電器一天一塊錢,有幾樣算幾樣,水費一個人五十。還有物業費,停車費。”
“哈!”
離田姐最近的一位大姐一聲喊,聯動了全身。田姐本能地一縮,她以為那位大姐要動手。
“欺負人是不是?”
幾位大姐開始擼起袖子。
“姐姐們、姐姐們。”
大姐們的身後傳來了弱弱的一聲喊。是徐雲河。
“董姐,我搬完了。”
“嗯,行,你先跟他們走,我們幫你把押金要回來。”姐姐們大手一揮,示意徐雲河先走。
董姐因為回頭和徐雲河說話,被幾位大姐擠了出來。
那幾位大姐又重新圍了上去。
“你們是不是黑店?”
“該掙的錢你掙,黑心錢不能掙。”
“心黑唄。”
“你們幹什麼?我們報警了。”大老王想嚇退‘敵人’。
“報報報,看看警察怎麼說?”
這回,這兩口子算是栽了,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們孤立無援了。
徐雲河什麼都不想要,只要能順利搬離這裡就已經知足。她現在毫不誇張地說,是賺了。如果不是姐姐們在,她今天能否和女兒完整的走出這裡,難!
“董姐,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