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人剛認識時,官穎棠曾問過孟清淮是不是認識自己,當時孟清淮否定了。
他都不認識自己,怎麼會知道江可為和她同級?
孟清淮意識到自己一時失言,面不改色地補了一句,“我是說,我知道了。”
多了一個字,意義截然不同。
官穎棠雖覺得奇怪,但又說不出什麼問題,隨便寒暄了幾句後,拉著江可為上車離開。
剛上車,江可為就表達了同樣的詫異,“媽呀,我還以為你老公之前見過我們呢。”
江可為十分興奮,“不過近距離地看,孟清淮真的好帥,你不覺得自己老公帥嗎?”
“……”
夠了。
官穎棠一點都不想再想孟清淮這三個字,這人這幾天在家裡把她勾得不輕。
她朝江可為做了個stop的手勢,“不是安排了新玩意嗎,是什麼?”
江可為又開始保持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說到這,江可為又想起一件事,“你讓我轉送給養老院的手信我前天送過去了,順便問了下楚老太和老伴的幸福經驗,她讓我贈你六個字。”
官穎棠不是很想聽,但耳朵又不自覺地豎過去,“?”
“少說話,多做事。”
官穎棠一時反應慢,“做什麼事?”
江可為恨鐵不成鋼地睨她一眼,“生命大和諧的事!”
“……”
十分鐘後,江可為將她帶到今天玩的地方。
官穎棠抬頭看眼前的建築,有些不解,“北城國際劇院?”
江可為:“今兒姐妹帶你去看點高雅的。”
官穎棠原以為江可為要帶她看點什麼歌舞劇,沒想到進到內場才發現。
歌舞劇的確是歌舞劇,不過——
是一群男人赤|裸上半身跳舞的歌舞劇。
“最近就流行這個,全男班現代舞團,瞧見沒,個個兒都是肌肉猛男。”
“……”
“姐妹兒這票可是找朋友搶的,你不是心煩氣躁嗎,看這個降火。”
“……”
官穎棠心情複雜地看著臺上的男舞者。
這要換了從前,她肯定會誇他們會扭,好看,極品。
但人果然是吃了細糠就再也看不上普通貨色了。
臺上的男人激情起舞的時候,官穎棠內心毫無波瀾,甚至又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孟清淮。
比起這種直白狂野的展示,她更喜歡家裡那位恰到好處、禁慾幹淨的反差,帶來的安全感和誘惑幾乎是壓制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