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這麼晚了，自己去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
“我還沒到兩歲。”
“不，你已經快十七歲了，相信我，你可以做到的。”
小姑娘嘎巴半天嘴，最後生無可戀地看著沐歌，“你是魔鬼嗎？”
沐歌挑眉。
“好吧，你不是她，確實沒有義務管我。”
不得不說，這是個通透的小姑娘。
“你幫我放水可以嗎？我夠不到。”
沐歌低笑出聲，“好，我抱你過去。”
開啟臥室的門，正好看到孔臨宣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吭嘰。
“他……”
“沒事，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死不了。”
小姑娘一臉無語，她是變小了，但不是變傻了，這話是騙鬼的吧。
不過看著抱她的女人，心裡莫名的覺得心安。
直到……
她看著沐歌往小浴盆裡接完水，就要把她放進去，她嚇得嗷嗷直叫。
“我的媽啊，你不調一下水溫嗎？”
“你伸腳進去試試不就行了？”
“我還是個孩子啊！”小姑娘欲哭無淚，她想收回剛才覺得心安的想法。“你忍心用我這嬌嫩的面板去試水溫嗎？”
“忍心，去吧。”沐歌笑著將她放進盆中。
沒有預想中的過涼或是過熱，這水溫正正好。
“你原來叫什麼？”
“吳子涵。”
“嗯，過段時間帶你去改名。”
這孩子的名字叫孔順，不像個女孩名不說，就原身那德性，恐怕這個順也不是順利的順，而是順從或是逆來順受的順。
改成子涵也不錯。
“真的，太好了！”小姑娘一高興，身體猛地後仰整個人栽倒進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