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申助理下來接的；這次，是湯秘書下來接的！
“你們有沒有覺得她的發型和崔經理有點像，感覺顏色都有那麼一點像？”
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幾個前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微妙起來，齊齊閉嘴了。
……
拿著季遠道給她的卡，杭左沒有冒昧的直接上樓，還是先上樓，找了個秘書帶路。
湯秘書認識她，遠遠見到她，不由驚訝極了。
上次見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次杭左的頭發養長了，染了茶褐色，發尾微微打著卷兒，看似成熟，行動之間又透著一股子靈動勁，任何人見了都得多看兩眼的張揚漂亮。
崔婉柔的氣質和這位的氣質完全不同，卻擁有一樣的長發。
湯秘書猜了個八九分正確，不由內心一陣膽戰心驚。敢情那位崔經理是東施效顰？
唯一不確定的是，季總真的能容忍他在開視訊會議的時候，女人爬到他腿上？
現實是，真的。
他都親眼瞧見了。
眼下一個茶褐色頭發的女人在被訓，那麼這一個顯然就是那個爬他腿上不會被訓斥的了。
杭左問季總在哪裡時，湯秘書想了想，將她帶到了會議室外面，讓她稍等片刻。
杭左乖巧坐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在外面晃悠了一下。
然後她便看到了季遠道。
會議室裡面有三個人。
季遠道坐在首位，下首坐的是季老大，再往下是崔婉柔。
季老大忽然站了起來，面紅耳赤地指著季遠道的鼻子說著什麼，看這架勢好像是在吵架？
而最下首的崔婉柔，則坐在椅子上，偷偷抹眼淚，過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舉手發誓！
杭左發現她換了造型，過年的時候崔婉柔還是一頭黑長直，一段時間不見，她燙了頭發，發尾微微卷，還染了個色。
杭左突然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不是吧，不會在學自己吧？她忽然有點兒憂心，以後京都的潮流不會由她這個“鄉野村姑”引領吧，這樣她會有壓力的！
會議室裡，季遠道一抬手，制止了崔婉柔的發誓動作，只和她說了一句話，便繼續和季老大說話。
季遠道微微仰著頭，但那種壓迫逼人的氣勢不減，季老大站著，卻面紅耳赤的，一看就知季老大是氣急敗壞，像是個氣得不輕又毫無對策的暴躁老哥。
“你以為公司是你一個的嗎，是我們季家所有人的心血！你憑什麼一個人做決定？！”
“架空了我還不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
“我媽養了你這麼多年，就是養了個白眼狼！”
季老大的聲量大的震耳欲聾，內容更是令人膽戰心驚，一般人絕對不敢在季遠道面前這麼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