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左:“我才不會被那種人拐走。”
一想到上次那人說‘春|藥而已’,杭左便連連搖頭,他已經在她眼裡有了汙點。再有季遠道做對比,那人就更應該扔垃圾桶了。
“那你會被哪種人拐走?”
“起碼得是像……”杭左說到一半卻不說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季遠道,長得好身材好人也挺好又不亂搞,就是冷了點,這一點非常不好。她話鋒一轉,笑嘻嘻地說,“要像季遠道那麼帥,像郝嘉冰那麼好,像竇掣……那麼高吧!”
“我弟怎麼跟像湊上去,買一送一搭的?”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竇掣的名字,那家夥站得挺遠,卻猛然側頭看過去,目光淩厲地射|到兩人身上。
杭左見狀便笑著朝他揮手:“掣掣。”
竇掣這回沒有無視,反而一招就被招了過來,他沒看竇雅,只盯著杭左問:“上次我方程式比賽,你沒去?”
杭左上次在忙設計圖的事情,便笑著說:“我上次忙公司的事情,你原諒我啦,下次比賽一定去給你加油!”
竇掣“哦”了一聲,一手插兜,又回到原位上。
竇雅看著他的背影,罵了一句:“姐姐面前還耍酷!”
杭左輕笑:“小朋友就愛裝深沉嘛。”
竇雅吐槽:“別提了,小姑娘們迷得要死!天天來煩我!”
兩人說話時並不避諱竇掣,一邊說還一邊看著他。竇掣當然知道她們是在講他,遠遠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兩人閉嘴。
竇雅、杭左:“……”
兩人只好把頭轉過去。
竇雅繼續吐槽:“我們一個樂隊的b都被他一個人裝了,越深沉小姑娘們越迷。”
杭左心想,確實是這樣,因為不可捉摸所以想要探究更多一點。就像季遠道一樣……
竇雅見她走神,推了她一下:“想什麼呢?”
“什麼都沒想。”杭左這樣說著,卻撲哧笑了一下。
竇雅:“這還叫什麼都沒想?”
杭左環顧了一圈四周,將竇雅拉到更隱秘的拐角處,壓低了聲音,一臉認真地告訴她:“我覺得……冰山喜歡我。”
竇雅瞬間來了興趣:“冰山說了什麼?”
“是覺得!”
“哦,”竇雅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杭左嘴裡的季遠道冷淡得不像正常人,但她追問,“哪裡看出來的?”
杭左簡單總結:“他送我古董珠寶,還想下次生日宴要帶我一起去見他一個朋友的女兒的生日宴。送珠寶,帶見朋友,連帶著朋友女兒都見了,是不是有那意思了?”
“好像有一點那個意思,”竇雅想想又覺得不對,“這應該屬於你們約定的吧?送珠寶是辛苦費,帶見朋友是去生日宴是撐場子擋桃花吧?你會不會想多了?”
“這樣嗎?”杭左有點不確定了。
竇雅給了她一個鄙夷的眼神,讓她自己體會:“那可是季遠道啊,隨手送兩件珠寶很正常啊,不然直接送錢啊?而且帶你去個生日宴,至於春心蕩漾成這樣?跟沒被人追過似的,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掉價,懂不懂?”
杭左有多心大,竇雅是深有體會的:她和愛情之間隔的不是窗戶紙,而是銅牆鐵壁。就算一個男生天天請她吃飯,她也覺得人家就是和她關繫好而已,只要對方不主動表白,她是決計不會想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