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林柔好笑，“甜妹的那個甜？”
小周點頭，“跟你旁邊就有點。”她更想說的是乖。
林柔笑著搖頭，不知道本人聽到這話什麼感受。
晚上下班，顧言臻照例來接她，林柔在小周炙熱的眼神下走出花店。
“今天怎麼可以先走啦？”顧言臻也不太懂她每天的具體工作流程。
林柔沖她笑了下，“今天提早把賬對好啦。”
顧言臻點頭，“為了早點跟我出來？”
“對呀。”林柔直接承認。
顧言臻有些意外，“今天心情看起來很好。”
林柔點頭，“不錯。”
主要是她想通了，既然都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那就好好享受戀愛，至少他是個不錯的戀愛物件。
“今天要幹嘛？”林柔問他。
“你有什麼安排嗎？”顧言臻反問她。
林柔搖頭，他道；“那就先去吃飯。”
飯後兩人兩人沿著飯店後面的小路去停車場，顧言臻說自己明天要出差，估計要三四天。
林柔點頭，“我後天也要回老家了。四號回來。”
“怎麼回去？”顧言臻捏了捏攥在手裡的手指，她的手肉乎乎的，捏起來軟軟的，很好玩。
“坐高鐵吧。天氣冷了，我爸媽他們和爺爺奶奶回縣城的樓裡住了，所以我就可以少坐一趟車了。”
顧言臻聞言還是覺得麻煩，“你那麼多東西不好拿，我叫司機送你。”
林柔拒絕，“不麻煩的，我把東西都放皮箱裡了，也不重。”要是讓她司機送她回去，不出一天，整個小縣城就都知道她和江風離婚了。
“那送你到路邊，然後你再打車回去。”顧言臻不想她拎著沉甸甸皮箱去趕車。料想以前過節，應該都是那個男人開車送她回去，她看起來溫溫吞吞的，顧言臻都擔心她坐車被人騙。
林柔還想拒絕，手指一痛，她“哎呀”一聲，“你幹嘛？疼的。”
“你要不同意，那我後天把你送走再出差好了。”
林柔無語，“那就送到城外。”
顧言臻哼了一聲，“搞得和偷情似的。”
林柔：……。他又開始了。
“你父母現在還不知道你離婚的事嗎？”顧言臻忽然反應過來。
林柔點頭，“想當面跟他們說。”
他點頭，知道她很孝順，也沒再逼她。
今晚難得沒有風，路邊出來遛彎的人不少，林柔穿著厚厚的淺粉色羽絨服，而顧言臻只一件大衣。
“不冷嗎？”握著她的手熱乎乎的，林柔有些羨慕他的體質。
顧言臻以為她冷了，摸了摸她的臉，是有些涼，“往回走吧。”
上了車，顧言臻把暖氣開到最大，看她臉色慢慢變紅潤，這才開車。
路上，顧言臻接到李畏電話，叫他出來玩。
“你上次就提前走了，最近也見不到你人，怎麼著？開始修身養性了？”
他開的公放，李畏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廂。
“我最近忙。”顧言臻言簡意賅的拒絕。
李畏在電話裡不依不饒，“別裝了，陳開陽可在這呢，他最近都去公司上班了，你還有什麼可忙的？忙著和上次滑雪的小姐姐約會啊？”
顧言臻轉頭看了林柔一眼，後者一臉假裝沒聽見轉頭看向窗外，他低咳一聲，道：“是又怎麼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