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狗卷棘冷戰了。
或者說是某人單方面在鬧脾氣,雖然會像往常一樣給她做飯,一起打遊戲,但每次她提出想要再度出門玩,都會被抵著額頭推遠一點,拒絕的意味十分明顯。
理見也問過他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出門,但對方總是會用備忘錄回答道:“等下次有機會。”
理見焉了。
但有衣櫃裡藏男人的前例在,她甚至不能理直氣壯的去責怪狗卷棘的過分警惕。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他似乎很擔心類似的事情再發生,所以這段時間都不許我出門了。”
理見跟電話那頭的人吐槽著,長長的嘆了口氣。
麻個嘰,好氣哦。
“那幹脆給他下毒吧?我最近從書上看到了一種專門調配的無色無味的毒藥,只要溶化進水裡,很難會被發現哦~”
太宰治熱情的提議道。
理見沉默了一下:“我發現你對棘君的敵意有點強。”
備注阿治哥哥,真名是太宰治,一個自稱只是普通市民,但偶爾言語裡會透露出淡淡血腥味的男人。
總是用若無其事的口吻說些可怕的話,然後又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但理見依然能透過本能感覺到對方似乎真的對自己的丈夫懷有強烈的敵意。
強烈到她毫不懷疑,如果對方沒有在出差,是真的能做出把人悄無聲息毒死然後笑眯眯的拍手說只是手滑的事。
“欸?我可是把棘君也當成我的朋友,所以才給出建議,怎麼會對朋友懷有殺意呢,那種毒藥不致死哦。”
“不不不肯定會死的吧!”
理見連忙拒絕,試圖打消對方危險的念頭。
“好吧,那些怪人走之後,你有再去檢查過衣櫃麼?”
太宰治表現得頗為遺憾,下一秒,他調轉話鋒,提起了另一件事。
“啊,說到這個。”理見一拍腦袋。
“那天之後,我在衣櫃裡發現了一個人偶。”
人偶只有巴掌大,留著黑發,眼下是一點淚痣,美豔精緻的五官被雕刻的栩栩如生,鬼氣森森,上面貼著奇怪的黃色符紙。
觸碰到符紙時,耳邊似乎傳來誰的輕笑聲,似有若無的消失了。
記憶裡似乎有誰提過這個東西很危險,是誰誰誰確認安全後才轉交給自己的東西,但但理見想要回憶更多的時候,記憶便再次陷入了一片迷霧中。
於是理見低頭再次觀察了一下這個人偶,發現那雙詭豔漆黑的眼睛似乎不管自己轉到什麼方向都能死死盯著她看。
那視線如有實質,但又會在她跟娃娃對上視線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只有她的錯覺。
“是嗎……看起來是象徵詛咒的娃娃呢。”
“那麼,留著它怎麼樣?”
太宰治笑眯眯的提出古怪建議。
以為對方會勸自己把娃娃丟掉的理見:“欸?”
“棘君可以送走不喜歡的客人對吧?而它顯然也是那些客人留下來的,卻偏偏特許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