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到不讓江小七再多言一句。
阿粟騎士笑眯眯彎腰,將桌面上的報告整好。
聲音壓低,為傻了眼的江小七解答。
“公爵閣下,是皇帝陛下的養子,他在外代表的是皇家。不管江小七元帥閣下,您跟新黨是什麼關系,您都不應該在跟公爵閣下提起新黨。”
皇家,絕不可能明確站在任何派系一方,偏寵可以,但不可能是皇家站隊別人,只有可能是別人站隊皇家。
至於江小七元帥聽不聽得懂,阿粟騎士不關心,他只是在替公爵閣下解釋。
馬車上,南風捧著新鮮出爐的玫瑰蔓越莓曲奇餅,完全沒有剛剛表現出的冰冷與憤怒,吃得格外歡快,懸空的腳丫子,晃呀晃!
“楠楠敲打完人了?”
晚了二十分鐘才上馬車的君澤,立刻被濃烈的曲奇餅香味包裹。
打趣的心思,立刻冒頭。
“父皇才是,嚇唬完人了?”
南風不接受敲打這種不太好聽的詞,他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提點好不好!
才不像父皇,藉著雷德肯元帥、格倫戴爾元帥的離開去嚇唬別的元帥閣下,欺負老年人,一點都不道德。
“說了兩句罷了。蔓越莓,味道很不錯。”嘗了嘗曲奇餅,君澤點頭認可,隨口問起差點被帶偏的話題。“楠楠,新黨那邊打算如何處理?”
“新黨的想法很有趣,但太飄了,限制一下他們。父皇,明天我們去狩獵場賽車如何?”
又給陛下分了塊曲奇餅,南風眉宇間帶著笑,隨口將話題完結,向陛下發出邀請。
新黨的發展太過於順利,容易飄,容易飛得太高,容易掉下來。
就像新教。
過之不及,不可取。
限制一下,卡一卡他們,讓他們認清自己的地位,安穩發展,過了四五年,或許能為帝國帶來不一樣的風貌。
“好,我們去那住兩三天,讓我家楠楠好好休息,放鬆放鬆。”
捏了把柔軟細膩的臉頰,君澤對現在的新黨還真沒怎麼看得上眼。
新黨所謂的自由平等的口號,在幾百年前帝國也出現過,至於結果……不還是如此。
比起相信新黨能為帝國帶來不一樣的春色,還不如相信南風繼承他的皇帝之位,相信南風能帶領帝國步入春季。
16月上旬
南風早早被君澤親自從床上提溜起來。
今年的軍校開學典禮上,他不僅要頂著德魯斯·璐蘭特元帥的頭銜,還要代替帝國軍部與皇帝陛下,登臺演講。
美其名曰——作為上一年最大戰役的總指揮官,楠楠今年的演講,可以多講講指揮上的心得,這場戰役中的精彩瞬間。
“我家楠楠漂漂亮亮的去,閃瞎所有人。”
親手為南風佩戴上元帥勳章,君澤越看越滿意。
他最喜歡的活動,果然是打扮他家漂漂亮亮的美人。
“怎麼換勳章圖騰了?”
南風無意中瞟了眼,很快注意到不對的地方。
他的元帥勳章,本是玫瑰與木棉花交織,現在又多了一種花卉——鳶尾花。
如果按照花卉圖騰代表的不一樣寓意,加上皇家代表的鳶尾花,這不僅僅是一枚元帥勳章。
“權利的象徵。”
指尖劃過勳章邊緣,君澤嘴角自豪的笑,更為濃烈。
這是,統領整個帝國軍部的權利象徵,今日的公開露面,所有人都將明白接受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