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a班金祿:就比如,小秋穿女僕裝跳舞
五年a班連小秋:什麼女僕裝?驚恐!
五年a班葉新:小秋不知道?我聽大家說了,比賽時南哥說如果團體賽贏了,就讓小秋你穿女僕裝跳舞,給大家慶祝
五年a班連小秋:什麼玩意?
找了個無能狂怒,亂砸東西的表情包,連小秋開著玩笑,如果真需要穿,他自然不會拒絕。
不就女個裝,跳個舞,大家玩得開心就行。
血紅的數字全部歸零,團隊賽以三個無聊得從八卦聊到吃飯,從吃飯聊到段子的青年為終點,落幕。
連小秋原地蹦蹦跳跳,終於把渾身不舒服、僵硬的關節肌肉跳回來,左右看看,愣是沒看到一道靚麗的身影。
“南哥呢?”
按照軍部的風風火火性子,十五分鐘後必定召開總結頒獎大會。
“教導員說,南哥已經出發。”
江小七喝著冰水,提到此事,有點點鬱悶。
鬼知道,自己醒來後,將競技場找了三遍,愣是找不到南風的身影。
一打聽,得!跟上次的聯合訓練一樣,南風在最後關頭,又跑了。
“出發?去哪裡?”
“說去海邊,提前等我們。”
一瞬間,連小秋不想說話。
人家都是巴不得在大舞臺上,露面刷存在感,南風倒好,說跑就跑。
接下來的總結大會,南風的影像沒有被刪除,可頒獎、鼓勵、點評時,似乎每個人都收到命令,沒有一個敢提起南風的名字。
第一軍校的學員激動過後,自然也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竊竊私語,但如此場合,愣是沒一個敢冒頭講話。
連小秋捏著演講稿,沉默片刻,突然轉頭。
“小七,你有沒有覺得,每年的演講稿內容都太枯燥了?”
“什麼意思?”
還有不到十分鐘,可就是連小秋作為第一軍校,代表上臺發言。
“想多加兩句話,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被校長打死。”
說歸說,連小秋有自己的考量。
他可沒有接到命令說不能提到南哥,羅保校長也沒有理由找自己算賬。
飛往海邊小鎮的路上,南風戳著光腦,他也在雲遊總結大會。
聽得困頓不已時,南風終於看到熟人登臺。
不得不說,連小秋真的很適合上臺講話,就這形象,絕對能碾壓班裡三分之二的人。
穿得,像模像樣。
喝著果汁,南風聽著連小秋認真講述千篇一律的演講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