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宋鬱華微微搖頭。
是人為操作，也是善意。
這兩孩子有天分，楚憐也確實適合他試鏡的角色。
但給鐘瀟瀟安排一個更合適的角色，這一出就格外多此一舉了……
【999】天線一僵，默默往光屏裡爬。
爬到一半，被宋鬱華拎了出來。
她微微一笑：小系統，你知道嗎？
【999】：…………
【999】機械地思考了一下：那什麼，原身是個大好人，有可能是她幫過的人暗中推了一把呢！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原身幫過這麼多人，咱們一個個確定過去也太麻煩了，光屏都不夠用呢！
意思就是它也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
宋鬱華審視地看了它幾秒，眼裡閃過笑意，把它放回光屏。
——哦，那行吧。
隔了一層樓的辦公室裡，灰毛青年揉揉鼻子，罵罵咧咧。
“臭老爺子，小氣得要死！”
幫小姑娘挑了個角色而已，就把他的角色一換一地給撤了！
人生第一次自薦就這麼失敗了！
助理眼觀鼻鼻觀心地沉默。
俞垣瞥他：“讓你調查那蠢小子調查得怎麼樣了？”
助理頓了頓，繼續沉默，掏出一沓文件。
俞垣草草翻過，越翻，臉色越黑。
？
“腦袋上那傷是他砸的？！”
助理垂了垂頭：“……是。”
俞垣氣笑了：“這麼個識人不清的蠢東西！”
“……那俞總，接下來我們用出面嗎？”
“出什麼面？！”
俞垣立刻打斷，冷下臉：“沒見已經有人以德報怨幫我磨這個蠢東西了嗎！”
俞垣頓時臉色難看得要命。
結仇了可還行！
